“聞先生,你說的廟祝怎麼還不來啊?”煙娘覺得自己腰都快直不起來了。
這句話一出,紅睿和玉兒,甚至是竹師兄都看向了聞文。
問,就是除了他,誰都沒得好。
誰也沒想到,香火旺了,會這麼忙!
玉兒每天蹲在神像裡,看著眼前的一道道的香火,都不想伸手去點了。
這香火,就像某信語音條一樣,你點開,不知道下一秒裡面會傳出些什麼亂七八糟的願望。
煙娘和紅睿完全是迎來送往,累的不得了。
竹師兄日常就是和自己的那叢竹子在一起,萬萬沒想到,還是沒有躲過去。
拜神帶小孩也就算了,看好他呀!
竹師兄怨念的小火苗在腦袋頂上直冒,為什麼要揪我的葉子!誰家的肥小子,能不能管好!
聞文嘿嘿一笑,示意自己也不知道。
玉兒要擺爛了,宛如一條鹹魚躺在椅子上,失去了靈魂,“這日子,和我當初想的不一樣啊!”
“各位還是早歇吧,明兒還得繼續忙呢。”
“我怎麼在這句話裡聽出了幸災樂禍?”玉兒的聲音很幽怨。
“大人,我不敢。”
不想打工卻不得不給自己打工的玉兒,怨氣可是很重的,“哼哼,你是說我聽錯了?”
聞文也是感覺到了一絲危險,“怎麼會呢,大人。”
“我不管,我就是聽到了,扣月俸,扣十炷香火!”
聞文瞬間肉疼了,玉兒他們幾個覺得痛快了,神清氣爽!
聞文捂著心口,最近他剛看上了一幅字畫,盤算著要多久才能買到手,甚至想著和煙娘借點。
扣十炷香,他彷彿看到那字畫長了腿,離他又遠了一步。
“大人……”他剛想訴訴苦。
“散了。”玉兒一聲令下,幾人一鬨而散,只剩下了聞文的爾康手和難以言說的心痛。
第二天,玉兒突然發奮圖強,哐哐的努力,想要把願望啥的清一清,然後給自己放個假。
忙的間隙,往外看了一眼,怎麼有個小子探頭探腦的。
一道傳音到表哥紅睿那裡,紅睿立馬警覺起來。
“這位郎君,是第一次來啊?”紅睿笑著主動找上門去。
對方顯然驚了一下,然後強行鎮定,“對,對,第一次來。”
“那就隨我來吧,我們這廟剛剛修繕不久,就是我們的土地奶奶和奶奶的班底,不過班底還不全。”
紅睿在前面領路,沒看見那小子的動作,玉兒卻看的真真的,他擦了一擦腦門的汗。
但是也不能憑這個舉動,就定下人家居心不良,畢竟現在時節入夏,外面熱也是真的熱,土地廟裡溫度倒是挺舒服的。
這都是玉兒在廟中心和竹師兄一起了起了陣法,放了寒冰符寶,等冬天就會放烈焰符寶。
“原來是這樣啊,還是位女神仙,實在是少見。”
“應該說是做土地的女仙不多。”紅睿跟著調笑了一句。
“郎君是這廟裡的?”
“廟祝。我也是第一回做這個,還不太熟。”紅睿有些羞澀的回頭,看向對方,眼尾打量了對方一眼。
“說句冒昧的,郎君這樣的品貌,恐怕只有傳聞中的潘安才能比擬了。”
紅睿長的精緻,腮邊微紅,一抹嬌羞,就算是男子,也不免晃了眼。
對方對廟祝二字避而不談,紅睿心裡有了計較。
“來,上炷香吧。”說話間已經來到了玉兒的神像前。
這人倒也不含糊,跪的結結實實,頭也磕的結結實實,甚至心裡也不敢唸叨什麼,有意思極了。
紅睿又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