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團,盯著顧念兮狐疑道:“也沒有發燒,怎麼給吐了?”
而且,還是看到她最愛吃的板栗給吐了!
“……”
顧念兮還沒有發話呢,這邊楚東籬也繞開了殷詩琪走了過來:“要是不舒服,還是現在就上醫院去吧,要是生病了,可不能只顧著某些人的隻言片語!”
楚東籬的一句話,倒是火藥味十足的。
說來說去,他就是在埋怨談逸澤那天晚上丟下的那一句:兮兮現在不能隨便亂喝藥!
在他看來,顧念兮現在身子還難受,肯定是因為談逸澤說的那一句話,她不敢隨便吃藥了,所以現在還沒有恢復!
於是乎,他將所有的怒氣都發洩到了談逸澤的身上。
沒有被楚東籬提起這事,顧州長也貌似都要忘記這事情了。
而現在被楚東籬給提起來,當然又是一陣惱怒。
“對,要是不舒服,爸爸現在就帶你去醫院去。別為了個人情感,忽略了自個兒的身體!”
顧州長的言語裡,也帶著明顯的個人主義埋汰。
估摸著這會兒為了懷孕的美妻大清早的上街尋找韭菜的談少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這會兒又是躺著也中槍了!
倒是殷詩琪,在看到這兩個大老爺們火藥味十足的時候,走了上來。
“你們不知道什麼情況,就不要在邊上瞎搗蛋的!”昨晚上,殷詩琪也是知道顧念兮懷孕之後,才明白那晚上談逸澤為什麼不讓她亂抓藥給顧念兮吃。
所以,她自然也覺得,是這兩個大老爺們將火槍對準了談逸澤了!
“怎麼是瞎搗蛋,現在兮兒不舒服,難道就不該上醫院?殷詩琪同志,容許我提醒你一句,最近你有倒戈另一派的傾向!”
顧印泯一番官腔官調的,這會兒聽起來還真的挺像是那麼回事。
在他看來,女婿和女兒比起來,當然是女兒比較親,再說了,這女兒可是他寶貝了一輩子的,怎麼可能容許別人一下子就蹭到了女兒的排行上來?
所以,他自動自覺的將殷詩琪和女兒,以及自己和楚東籬歸類於一派,而談逸澤這個後來者以及他生下的那個小搗蛋,也歸類於另一派。
如今,殷詩琪當著他們的面,不維護女兒反倒是維護起人家談逸澤來,就是倒戈了!
顧印泯同志覺得,今天自己有必要對殷詩琪同志做一番必要的思想整頓和作風問題。
“老顧同志,你也要容許我提醒你一句,你現在有不公平待遇的嫌疑!”
殷詩琪到底是和顧印泯這個老同志“鬥爭”了一輩子的女人,自然不會被顧印泯這幾句話給唬住了。
見顧印泯同志沒繼續開口辯駁,她便繼續說了:“常言道,女婿就是半子,我這麼做怎麼就倒戈了?是你將你女兒給寵的無法無天了,好不?”
在殷詩琪看來,顧念兮不顧談逸澤現在走的是什麼路,就自作主張的想要將懷上的額孩子給生下來,這都是被顧印泯同志給慣的。
“我怎麼就把我女兒給寵的無法無天了?殷詩琪同志,當初你不要忘記了我岳父大人怎麼告訴我的,女兒要富著養!”
想當初,他顧印泯也是廢了好些功夫,才從岳父大人的手上娶的殷詩琪的。
當然在此之前,他也沒少受到老岳父大人的埋汰。
正因為有了前車之鑑,顧印泯也才將自己的女兒寶貝的上了天。
本以為拿著老丈人壓著殷詩琪同志,她應該會識相一點,哪知道殷詩琪同志只是笑了笑,然後便對著他說:“那這麼說,將來你也要將你未來的外孫女給寵上天了!”
外孫女?
女的!
顧印泯同志反映過來,也只有這個“女”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