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了。
而顧念兮,甚至還有些擔憂這蘇小妞這麼玩下去,這凌二爺會不會給玩瘋的時候,就見到向來傲嬌的凌二爺,在蘇小妞的命令下便迅速的走到櫃子邊,取來了病歷,並且親手遞到蘇小妞的手上:“哀家,你的病歷!”
“去去去,會不會說話?什麼叫我的病歷?這應該叫我要看的病歷!再亂說,小心哀家把你的舌頭給割下來,餵狗!”
好吧,蘇悠悠又是建設性的一句話,弄得凌二爺的整個臉都有些扭曲了:蘇小妞,小爺都做到這樣了,你還要將小爺的舌頭拿去餵狗?
可看了一眼蘇小妞有些浮腫的腳丫,凌二爺又不說二話,半蹲下去給她按摩著。
最近這陣子,蘇小妞的腳丫一直都有些浮腫。
凌二爺知道,這和蘇悠悠懷孕有著密切的關係。
心疼她每天挺著大肚子(好吧,現在蘇小妞的肚子壓根就還沒有怎麼顯懷,這凌二爺就開始傲嬌了!),兩隻腳丫還浮腫著,每天凌二爺都會定時給蘇小妞按摩。
或許是按摩享受成為習慣,所以當凌二爺當著顧念兮作出這些過分親暱的事情來之時,蘇小妞連一點反抗都沒有。
只是任由著這個男人,輕揉著她的腳丫!
而自己,則一邊看著顧念兮的病歷,一邊舒服的哼唧著。
等凌二爺給她按摩完了一隻腳,她還將另一隻趕緊遞上:“這邊也按按,難受!”
聽著蘇小妞這麼隨性的話,顧念兮都替她捏了一把汗。
凌二爺和談逸澤一樣,都是上帝的寵兒。
他們從出生到現在,大概只有別人在他的面前臣服,伺候的份兒。
那種慣有的王者風範,是任何人模仿不了,超越不了的。
就連在談逸澤身邊已經呆了那麼多年的顧念兮,有時候都不大敢命令她家的談參謀長做事。
倒是蘇小妞這貨,指揮起凌二爺來,跟個領導似的。
可反觀,凌二爺得了蘇小妞的命令,就樂呵的跟得了個什麼寶貝似的,捧著蘇小妞的另一個腳丫高高興興的按摩去了。
你別說,凌二爺按摩還真的有一套。
本來蘇小妞每天的腳丫都因為懷孕的關係腫的很厲害,也很不舒服,每一次被他按摩之後,卻又奇蹟般的消失了。
所以本來期限對於要給自己按摩的男人也是各種彆扭的蘇小妞,在這之後就各種喜歡上了。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凌二爺這幾招能給她按摩的舒舒服服的,可絕對不是空穴來風。
因為為了能讓蘇小妞的腳丫不至於那麼難受,他這可都是到專門的足部按摩店學來的。
你想,他堂堂一凌二爺,每天從淩氏下班就穿著一身騷包的西裝往人家足部按摩店裡蹭,備受各種人的異樣眼神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但為了蘇小妞能過得好一點,凌二爺也覺得自己拼上這老命也值得。更不用說,只是區區忍受一下別人的冷眼。
可凌二爺就算屁顛屁顛的伺候著,蘇小妞這塊木頭好像永遠都捂不熱似的。
你聽聽,這要是他凌二爺按輕一點吧,蘇小妞就說:
“你做什麼呢?今天沒吃飯是不是?也不知道使上點力氣!”
但要是按重了一點吧,蘇小妞隨即就往他的腦袋來了一個暴炒栗子:“你當我是鐵造的啊,這麼揉會出人命的,而且還是一屍兩命的那種,你知不知道?”
此時,對著凌二爺各種耀武揚威的蘇小妞就像是一惡毒的婆婆。對著兒媳婦各種的挑剔。
弄得,顧念兮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喂喂喂,你們這到底是來探病,還是覺得我不夠難受,準備往我的心口來幾塊石頭堵著?秀恩愛,也看看時間和地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