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了,這些還在可控的範圍內。
但不知道談逸澤的那個拳頭到底傷了她什麼地方,到現在說話還是含糊不清的。吃東西,也沒有啥味道。
這一點,她看過幾個醫生,沒有人能給她找到真正的病因。
幾天下來,她的嘴巴還是保持著大舌頭的狀態。
不過她的話雖然說的有些含糊不清的,但面前的男子還是讀懂了,她問的是:“你想要什麼!”
“丫頭,是這樣的。爸爸前一陣跟村裡的幾個長輩打了牌,輸了點小錢。你要是方便的話,能不能給我……”
給我還債!
這是他想要說的。
可這話還沒有說完整,剛剛他才塞進了那個女人手上的整鍋排骨,就這樣被她給摔在了地上!
“瓦到底欠了你們神馬?為神馬你們到現在都還不放過我?”
錢錢錢?
每次找她,都是要錢。
以前也就算了,她還念著親情。
可上一次當她被談家趕出去,身無分文的時候曾經回去過一次。
那個時候,她可是被他這個當父親的,拿著掃帚跟趕瘟神似的,給趕出來的。
還揚言讓她死在外面算了,別回家丟人現眼!
難道,他都已經忘了對當時走投無路想著回家投靠的她都說了寫什麼嗎?
現在,竟然還好意思和她開口要錢?
“丫頭,你說這話可就不對了!好歹我也是你的父親,是我生的你養的你,我讓你給我還一點賭債,怎麼了?”
男人發了狠,見到自己辛苦送來的東西就這樣被摔在了地上,這會兒也不客氣的開始砸她家裡的東西。
噼裡啪啦,一陣聲響高於一陣。
而在這樣的聲響中,女人也沒有露出半點畏懼的眼神。
因為,對於這個男人砸東西,她可一點都陌生。以前這男人每次打麻將輸了錢,他回家就是這個德行。
逮著什麼,就摔了什麼。
將整個家的東西,都給摔得不成人樣!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的德行還沒有變。
甚至,東西都砸到了她的家裡來。
砸了好一陣,終於在他的面前的東西都變得面目全非之後,這男人坐下來休息了。
“砸完了?砸完了就給我出去!”
一點都不想見到這個家的人。
每一次,這群人一出現,她便感覺她抬不起頭來做人。
也惶恐不安著,自己建立在這個城市建立的那些關係,都要因為這群人的出現而破裂。
“你這該死的丫頭,是不是真的不打算給我錢?”
都將東西給砸的面目全非了,這丫頭竟然連眉頭都不曾皺一下。
當下,霍父也開始懷疑,自己現在所做的。
看這房子的裝潢,每一件價值都不菲。
可現在他都將能砸的給砸了,這丫頭連吭一聲都沒有。
看樣子,這孩子真的飛黃騰達了。
連這些,都不看在眼裡了。
“我可不是開銀行的!”現在給了他錢,也等於給了他找錢的途經。
以後恐怕只要一旦輸了錢,他便會上這兒來找她。
“好啊你這個臭丫頭,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弄不到錢就要打人,這毛病還真的沒變。
以前每次他在外面輸了錢,回到家和她媽要不到那些生活費去湊賭債,就會將母親一頓好打,這還不說,連帶著他們這幾個小孩都不能倖免。
時間過了那麼久,沒想到這樣的場面還是照常上演。
不過是地點變了,還有被他要錢的物件變了。
突然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