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多數的時間都在各個城市間輾轉。
所以,每次回家之後,他也需要一個人自行準備伙食。
正因為這樣,所以他每次要是有空過來,都會被留在顧家,省得回家再多煮一次。
今天,楚東籬也按照老慣例呆在顧家大宅用餐。
要是以前,談參謀長自然對這個四眼總盯著他老婆看各種冷嘲熱諷,以此來表明自己的領地權。
可今兒個,談參謀長貌似對於出現在餐桌上的楚四眼沒有表現出多大的“熱忱”。
在她走過來的時候,他還在細心的喂著寶寶喝粥。
貌似,還沒有察覺到她的到來似的。
只是,向來洞察能力過人的談逸澤,怎麼會察覺不到這麼近的距離內有人在靠近?
不管是什麼理由,都有些牽強。
看著談逸澤的認真專注,正在琢磨著什麼的顧念兮貌似沒有注意到,此時餐桌上的其他人的注意力全都在她一個人的身上。
看到顧念兮邊揉著脖子邊走來,顧印泯同志先開口了:
“兮兒,怎麼了?哪兒不舒服?”按理說,睡了一個下午的人,不應該是這樣的表情。
“睡的渾身難受……”
顧念兮仍舊盯著談逸澤默不作聲的樣子,繼續皺眉。
而顧念兮不加掩飾的視線,正好也讓其他人的視線跟著落在談逸澤的身上。
這一看,所有人貌似都看出了點什麼端倪。
而顧印泯反倒是最先反映過來的那一個。不過他開口並沒有說關於談逸澤的事情,而是問道:“哪兒不舒服,是不是著涼了?”
談逸澤的異常,從顧印泯看到他下午接通的那個電話之後,他就開始變成這樣了。
當然,顧市長多多少少也會納悶談逸澤到底為了什麼事情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可心裡的天枰,還是不自覺的偏向自己的寶貝女兒。
再怎麼說,都還是自己的寶貝女兒和自己親。
女婿孫子什麼的,在比起自己的寶貝女兒來的時候,都要自動自覺的靠邊站。
說這話的時候,顧印泯同志已經先行摘下了自己身上的那件灰色圍裙,來到顧念兮的面前就伸手探向她的額頭。
簡單的動作,在顧念兮成長的過程中不知道重複了多少遍。
而對此,貌似已經習以為常的顧念兮,也沒有攔住顧市長的動作,任由他探了探自己的腦袋之後,便說:“應該不是感冒,就是渾身難受。”
看樣子,真的是很不舒服。
顧念兮的眉頭,都皺在一起了。
而一直努力保持著默不作聲的楚東籬同志,也在這個時候加入了談論的陣營。
“會不會,是天氣太熱了?這兩天台風要來,悶熱的有些異常。”
d市人從小在這氣候中長大,多少也開始對這樣的天氣習慣了。
每次颱風天來之時,太過悶熱都有些身體難受。
所以,很多人都將顧念兮身上的這種不舒服歸類於此。
殷詩琪貌似也是這麼認為的。
看到顧念兮皺著眉頭之後,她也說了:“都是顧市長,什麼要到睡覺的時候開空調?這麼悶熱的天,破一次規矩難道就不行麼?你看,都把女兒給熱成這樣了!”
好不容易才見到一次女兒,還讓她病著,殷詩琪同志一下子就不高興了。
那嘴兒拉長的,都快可以在上面掛著兩個油罐子。
聽著殷詩琪同志的控訴,在看到女兒那一直蹙起的眉心,於是老顧同志有生以來第一次在空調上達成妥協:“那好吧,鑑於這兩天天氣極度燥熱,下午之後就開空調吧!”
顧印泯向來都是勤儉節約,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