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是不放在大門外的,郡守的意思是,讓我們……翻牆。”
翻牆?這是個極有意思的事情。所以段重很樂意幹,況且這院牆並不高,還沒有什麼難度。而進了校園,付幼蘇自然是輕車熟路,繞了幾個小彎,便到了一件房屋門口。
付幼蘇輕輕的打了一個響指,門便輕輕的開了,裡面有一道人影向兩人招了招手,示意二人進屋商談。
付幼蘇領著段重進了房門,熹微的燭光下看著眼前已是滿臉皺紋的男子,嘆了口氣:“師兄,段重來看你了。”
而這人肩膀微微一聳,還了一禮:“沒有想到師弟竟然這般……年幼。”
第三章 東行
段重到底會是什麼模樣,這是陳唯一一直想知道的事情。因為段重在信件之中所表現出的成熟、睿智以及那股懾人氣勢,都讓陳唯一猜測這個段重起碼是一個二三十歲的成熟男子。段正經可沒有說過自己這個愛徒只有十五歲,而段重在信中自然也不會跟長沙府的郡守探討自己年齡問題。
所以,當陳唯一看到眼前這個極為“**”的師弟的時候,頓時溼了……眼睛溼了。段重看著長沙府郡守這溼潤的眼眸,不由得向後退了兩步,心想自己這位師兄會不會是有某種特殊的癖好……畢竟自己的模樣還是有些……俊朗的。
所以當陳唯一向前緊跟了兩步,猛然攢住段重雙手的瞬間,段重唯一的念頭便是……逃。
陳唯一溼著眼角:“恩師……恩師他老人家他還好麼?”
段重送了口氣,兩股之間一直處於緊繃狀態的某部位終於鬆弛了下來。
“師傅他身子很好,每日誦佛唸經,最近還迷上了抄故事……”陳唯一口中的恩師,自然是段正經那個老傢伙。
“很好便好,很好便好!”陳唯一也是察覺到自己的失態,急忙縮回了手,“一直以為小師弟起碼也是二三十歲的年紀,卻沒有想到竟然如此年輕,當真是青年豪俊啊!”
段重訕訕的笑了兩聲,這樣的恭維自然聽得不少了,急忙轉移了話題:“師兄,我這次前來可不是遊山玩水的,而是有些事情要跟師兄商量。”
陳唯一哈哈笑道:“這是哪裡的話,這幾年承蒙師弟你的照顧,我陳唯一方能苟活到今日,不然今日想要找我,恐怕就要去城北的亂葬崗了。師弟你既然來了,作為師兄的我自然要好好款待,不然如何對得起恩師的恩情和你我的情分。”
段重連連擺手道:“這好好款待便不必了,我與師兄見面本來就是私底下的事情,不方便讓他人知曉。不然我也不會這麼晚了偷偷溜出來與你會面。”拒絕了陳唯一的好意,段重在屋內撿了一個座位坐下,喝了口早已準備好的茶水,發現已經有些涼了,但依然一口飲幹:“這兩年的日子師兄過的是否太平?”
陳唯一點了點頭,在段重身旁坐了下來,看一旁的付幼蘇一直站著,又站起身來給其看座,這才道:“日子自然是好過多了,那些賊人前來暗算老夫幾次,都被付兄殺了回去,這才安寧下來。這兩年來這些賊人倒是沒有在出現過。”
段重滿意笑道:“如此便好,只要師兄的身家安全,師傅那裡便好交代。此次前來,我是想跟你說兩件事。”“師弟請講。”
“這第一件事,便是付兄要離開長沙府了。”這付兄。自然指的是付幼蘇。
“使不得!”這三個字一出口,陳唯一才發覺自己失言了。付幼蘇可以說是自己的保命令牌,若是付幼蘇一走,自己這個撐死只有五段半的半吊子武道中人再遇到一次暗殺,極有可能便一命嗚呼了。所以一向穩重的長沙府郡守在聽到這個訊息之後,露出了慌張的神色。怕死,這是所有人的天性。
所以段重拍了拍自己師兄的肩膀道:“師兄不必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