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打擊報復?當朝第一公主,豈是什麼人都能夠隨便打主意的?
“這些人怎麼都sè迷迷的。”天生喜歡安靜的胡若曦,到底是對這種吵鬧的環境不是很適應,呆了半個小時之後,有些煩躁的對張嵐說道,“還有呆在這裡覺得心裡煩躁躁的,真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麼都喜歡都酒吧這種地方來。”
“你不喜歡這種地方,可不代表別人也不喜歡啊,就像你喜歡安靜,讓這些人老老實實的在書房裡做一下午比殺了他們還要難受一樣。”張嵐笑著給這丫頭解釋道,不過打心眼裡說,張嵐自己也不喜歡這種嘈雜的環境。
小丫頭歪著腦袋,認認真真的琢磨了半響,點點頭,剛要說話,一個輕浮的聲音忽然響起,“小姑娘,陪這種呆瓜在這裡坐著有什麼意思?不如哥哥陪你玩玩?”
藉著酒吧裡昏暗的燈光,可以清楚的看到這傢伙的樣子:中等的身材,很消瘦,站在那裡還猶自搖搖晃晃的,還特意的將自己那瘦得跟麻桿有的一拼的胳膊上的刺青給亮了出來,似乎是在用這種方式在告訴別人:哥不好惹,哥是流氓
嗯?張嵐樂了:嘿,這年頭還敢有少爺門口來踢場子搶女人的?稀罕啊
和胡若曦對視了一眼,兩個原本都有些閒得無聊的傢伙,眼中傳遞出一個同樣的訊號:閒著也是閒著,耍猴玩。
有了這個想法,張嵐和胡若曦都不說話,裝作沒看到這傢伙。
大約是見自己這麼明目張膽的上來搶女人這小子都不敢說話,上來和胡若曦搭訕的這小子心底更加篤定了自己的想法:是個雛兒,絕對是個沒怎麼來過酒吧的雛兒,還是那種很怕惹事的那種
這種雛兒,一向是經常在酒吧裡混的那些小混混們的最愛,經常泡酒吧的經驗告訴他們,惹了這樣的雛兒也沒有什麼危險,即便是吃了虧,通常情況下這種雛兒也不敢聲張,而且這種雛兒通常還都是處。
說來也奇怪,清純的如同一朵小百花一般的這些雛兒,是這些小流氓小混混們的最愛,反而那些在酒吧裡經常混跡出沒的風sāo女人,很難引起這些傢伙的興趣……反正不管在酒吧裡說的多麼好聽,天一亮大家就分別提上褲子各奔東西了,誰管你是誰誰誰啊。
“嘿,,我就說吧,”張嵐的看猴戲被這小子當成了畏懼,心中不由得有些得意,竟然直接一屁股坐在了胡若曦的身邊,sè迷迷的看著胡若曦,“跟這樣的悶瓜玩有什麼意思,,要不要跟哥哥一起玩?哥哥可是有很多新玩法的喲。”
越是靠近胡若曦,小混混眼中的**便越是不加掩飾,從來沒有在酒吧裡見到過這麼清純漂亮的女孩的小混混,在心裡一個勁的叫著運氣:發了,發了這麼極品的妞竟然叫老子給碰到了,**,只要能夠上了這妞,老子哪怕少活兩年也樂意啊
見這小混混竟然直接坐到了胡若曦的身邊,一直注意著這邊的動靜的幾個jǐng衛人員就要起身,張嵐看了他們一眼,輕輕的搖搖頭,示意他們不用急躁。
對張嵐身上的功夫,幾位jǐng衛心裡還是相當有數的,不客氣的說,像是這樣的小混混,等閒的十個八個的絕對近不了身,以這位小祖宗的出身而言,自然也萬萬沒有因為怕事而不敢聲張的道理。或者是這對小祖宗要玩的開心點吧?幾位jǐng衛人員在看到張嵐的動作之後,心中大定,又緩緩的坐了回去。
胡若曦看了張嵐一眼,見他正饒有興趣的看著那小混混,就像是在看一個自言自語的神經病和小丑,再扭頭仔細混混,可不就是真的像是個小丑和神經病麼小丫頭頓時噗嗤一下樂了。
胡若曦的這一笑,頓時將這小混混給迷了個三迷五道整個人竟然如同傻了一般,呆呆的、直直的看著胡若曦的臉,連哈喇子流了出來都沒有察覺。
原本當著是耍猴也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