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對葛佩說了信件的內容,葛佩長舒一口氣點點頭:“你做得很好,一定是因為這封信,皇上知道你是心甘情願出宮的,而不是被什麼人劫持,所以倒不也急於大張旗鼓地搜尋,有可能令密探暗中追查。你放心,這裡他們找不到,等躲過了這段時間的風頭,他實在找不到也就沒法子,你再寫一封報平安的信,我想法送進宮門,讓他徹底斷了尋你回宮的心思。”
想到離開皇兄,小魚還是有些遺憾:“你真的不想做地位顯赫的駙馬嗎?”
葛佩面色一暗,神色凝重地說:“我現在是鄭國新國君的死敵,他若知道皇上厚待我,一定會與周朝為敵的,我怎能給你的皇兄帶來這麼大的麻煩?我們一起在外面就很好,試想我一個亡國奴,出入朝堂和高官貴族之間會有心理障礙的,我倒願意在外面自由自在的,反正女大當嫁,就是父母在世也留不住你,何況是皇兄?只要我們生活得幸福,他知道會很開心的。”
葛佩想了想還是沒有告訴小魚望帝可能已經知道冷宮失火事件是個假象的事情,更沒有說他很可能在到處追查蘭溪的下落。
而且他懷疑到望帝查覺到蘭溪出宮與小魚有關,所以有意放小魚出宮,並派人暗中跟蹤,想借此查出蘭溪的下落。
所以他在京城的心腹從寺裡接出小魚後,他才有意讓他們一路上費了那麼多周折不停地倒換車站和交通工具,就是為了甩掉有可能存在的尾巴,可到底有沒有人跟蹤他也只是猜測。
在這種情況下,就更不能和蘭溪有絲毫和聯絡了。
退一萬來說,即使望帝派人一路追查到了小魚的下落,得知她是因為找到了未婚夫才出的宮,自己又是她名正言順的未婚夫,而小魚又願意託付終身,他是絕不會強拆人姻緣的,最多是說服他們一直還朝罷了。如果他們堅決不願,他也絕對不會強求的。
可蘭溪就不同了,她一介宮妃,居然做下失火的假象私逃出宮,這是大逆不道的死罪。望帝對蘭溪用情再深,也正在氣頭上,誰知道失控之下會做出什麼事,暫時絕不能讓他找到蘭溪,所以他現在無論如何也不能和蘭溪有任何聯絡。
葛佩深知小魚對皇兄的尊敬和愛戴,斟酌著詞語向她詳細解釋了不能聯絡蘭溪的原因。
他還信誓旦旦地說:“你放心吧,我派了十分能幹可靠的家僕隨從照料蘭溪主僕,還安排了兩個身手非凡的保鏢就住在她們周圍日夜護衛,稍有不妥他們就會想法與我聯絡的,她現在生活得很好。”
小魚現在能信任和依靠的也只有葛佩了,雖然不甘心但還是同意了他的安排。靜下心來看到自己的住處極為精美舒適,奴婢個個恭敬有禮,心裡湧起一股暖流,這才想起他們已經不知不覺獨處一個多小時了,臉刷地一下紅了。
葛佩輕輕地笑了,吩咐人端來宵夜,請小魚吃過以後洗浴歇息,明日再帶她參觀宅子。
小魚含羞應了,她就要開始與以往皆然不同的新生活,興奮和欣喜的同時,不由得帶了幾分惶恐和害羞。
第一卷、公眾章節 二百十二、後繼有人
二百十二、後繼有人
“皇上,果真如你所說,可心公主吩咐侍女們都去睡,不必跟著,然後有兩個黑衣人進了寺,不知用法子弄得公主屋裡的侍女全部昏睡了,然後帶著公主出了寺,咱們的人一直盯著。”
望帝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乍一聽到小魚離開他,還是心裡極不好受。他在這個華麗的牢籠裡已經很孤獨很痛苦了,小魚給了他相依為命的親情,蘭溪讓他第一次嚐到了真愛的滋味,可她們都那麼決絕地離他而去,把他獨自一個留在這無比高貴華麗的牢籠裡。
牢籠再華麗,總是牢籠呀!
他推開窗戶,看著高高的宮牆上那一方天空,長長地嘆了一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