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的往門外趕。
“六皇子,你這一身打扮的要去何處?”我叫住他問。
他笑顏逐開的迎過來,鞠躬道:“稟陛下,我聽說程大人要出去尋牛,覺得很有趣,便厚顏的請他帶我一塊去?”
“你覺得有趣?”我翹著手看他。
他笑著反問:“用牛來打仗,難道不有趣嗎!”
我挑了挑眉,眯眼詳作不解,道:“六皇子此話怎講?”
於澤笑的更開了,也目不轉睛的看著我,道:“難道不是?”
我哈哈哈的笑了起來,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誠懇的道:“我那禮部侍郎嘴巴笨,尋牛之事還望六皇子多幫襯他一點。”
於澤也哈哈的笑,頻頻點頭虛應:“不敢,不敢!”
我把嚴子墨從醫療室拉了出來,回屋,房門一關,也不管白夜黑夜,便壓著他行起事來。
我知道我這段時間的表現,讓嚴子墨很不痛快,但是我這人一旦碰到感情的事兒,就腦袋犯暈,既不會說話,也不會哄人了。只會用男人最直接的方法來舒緩和表達自己的情緒。
嚴子墨趴在我身上喘氣,溼嗒嗒的汗水從他額上滴下來,落到我的臉上。
“舒坦了?”我抱住他的頭,把他強拉下來,強穩著聲音在他耳邊道。
嚴子墨在我胸口上低低笑了笑,伸手捏了一把我的臀肉。
我吃痛的哼了一聲,勾著他腰上的雙腳哆嗦得更厲害了。
“你呢,心情好些嗎?”他抱著我翻了個身,讓我坐在他上面。
顯然,他現在的心情很好。
“我腰都要斷了,子墨你果真很了不得!”在那件事上,對於他的辛勞,我從來不吝於誇獎。
“只可惜,我不會帶兵打仗!”他笑了笑,託著我的屁股,挺腰用力的頂了幾頂。
“啊……”他這一下太給力了,我身體一崩,叫了出來,接著便遵從欲/望扭動身軀迎合他。
等他筋疲力盡,這一波盡興了,我才俯□,吻住他的唇。
“子墨,什麼都不要問,也什麼都不要想,在這裡等我回來!”我在他耳邊說。
嚴子墨用手順了順我的後背,靜默了片刻,才抬眼看著我的眼睛,道:“不管你想做什麼,答應我,你會平安的回來!”
我親了親他的眼睛:“我答應你,我會平安的回來的!”
…… ……
程致遠和於澤很有辦事效率,五十頭牛傍晚便集齊了,三千將士、五十頭牛就這樣浩浩蕩蕩的奔往涼州。
然後,事情就如我所想的那樣,五十頭髮瘋的牛,再強的火槍也抵擋不住。等我們解了涼州之困後,我才發現督府將軍吳準竟然不再涼州城內,再問,方知吳準帶著的那三千將士壓根就沒有到涼州。
他們是途中被阻還是出了什麼變卦?
不管事實如何,這個訊息都把我們剛剛升起來的喜悅,一掃而空。
很快,探子來報,說吳準和我三弟尚峻被困百里外的一個山溝裡。
“你說什麼”我上前楸起探子的衣領,被這個訊息炸得火冒三丈:“為何小王爺會在此?”
“卑,卑職不知!”探子哆哆嗦嗦的搖頭,被嚇得屁滾尿流。
“皇上!”直到程致遠上前來勸,我才放開手,追問了幾個問題,便讓程致遠拿地圖來。
在黑石附近服役的尚峻前來救駕被困,吳準收到訊息中途折去營救,結果齊齊中了圈套,被困山溝,把收到的訊息稍稍一整理,此期間大概的發生了什麼事情,並不難猜。
“小心這也是個圈套!”杜仲勳如是說。
“軍師說得對,皇上,我們此行需慎重!”程致遠點頭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