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挑釁者臉上的得意瞬間凝固了，“你說什麼？！”

“你每天都會和你妻子爭吵，甚至還會動手打她，你的妻子一直在你的暴力中度過，最近你還疑心她和外面的男人亂來，我說的都沒錯吧？”司微笑著，就像是在說些什麼愉快的事情一樣。

挑釁者的臉青了，白了，他指著司，嘴唇哆嗦著，半天說不出來話。

“你！你胡說！你是女巫！對！你是女巫！”挑釁者像是突然發現了什麼救命稻草一樣，拼命的喊了起來，“大家別放過這個女人！她是個女巫！快把她抓起來！燒死她！”

可其他人卻都沒有動，周圍的那些圍觀的群眾之中甚至有一個聲音喊出來：“她說的沒錯！這個男人一直都在虐待自己的妻子！每天夜裡從他的房子裡都會發出他妻子的慘嚎，那種聲音嗎，那是受了殘酷的虐待啊！”

其他的思想販子紛紛側目，他們可沒想到聽眾裡會這麼快就有響應的人，而且……回顧四周，不知不覺間，禮拜堂居然已經聚集了這麼多人嗎？

迦百農什麼時候有這麼多人一起進禮拜堂了？這些人全都閒著沒事幹嗎？平生第一次的，思想販子們這麼恨這些趨附的聽眾。

“是的是的！我也聽到過！這個男人做出這種殘忍的事情來，他根本就不配站在那神聖的臺上！他沒有資格在這裡說話！”

“滾出去！滾出去！滾出去！”底下一層一層的聲浪簡直無法想象，迦百農這個小地方，居然也有一天會凝聚出這麼大的力量？

其他思想販子都一臉的迷惑……他們總感覺今天這個事態十分的不正常。

那個第一個與司正面作對的男人一副怒色。就這麼一臉不甘的退場了，而他身後，那臺上的司則笑容不改：哼，雖說我不能直接使用大規模的精神巫術去控制，但稍稍暗示一下人的思維，讓他們稍稍受到影響還是非常輕鬆的，和我鬥？做夢吧！

……

……

剛剛的事情，讓其他的思想販子臉色都有些不好看，他們終於意識到他們迎來了一個強大的對手！這個對手準備充分，野心勃勃。更重要的是，她似乎已經煽動起了那些聽眾！連這些思想販子都無法理解她是怎麼做到的，說實話，就剛剛司宣講的那些東西，有很多連他們這些思想販子都沒有聽懂，而這種東西又是怎麼吸引到那些“無知賤民”的？

哦，不要意外，這些思想販子的心裡，對普通的人就是那麼稱呼的。他們稱呼那些接受思想傳播的人是“無知賤民”，而他們認為他們的工作就是教化這些“賤民”，或者說，是愚弄他們。讓他們購買思想販子的思想，然後讓這些人被思想販子的思想所控制。

所以很多時候，思想販子都把自己的東西弄得像通俗小說一樣吸引人，可即使這樣。也鮮少有見到甫一登場就得到大量的聽眾的呼應的！更何況還是個新人！這簡直就跟一個新人在起點開了個新號上傳了第一本小說就獲得了數十倍於字數的點選一樣，這是花錢刷了吧！這絕對是花錢刷了吧？！

……

……

司含笑看著所有人，看著那些其他的思想販子。看著他們那難看的臉色，看著越來越多的聽眾和他們期盼的眼神，而在那些思想販子眼裡，司的眼神簡直就是在問：還有誰？！

這個時候，看著之前那個同行的下場，剩下的人已經不敢就這麼直接衝上去蠻幹了，他們雖然還都不服，但只得這麼隱忍著。

他們靜靜地聽著，等著這個新人的破綻。

……

……

聽眾越來越多了，司也繼續剛剛被打斷的宣講：

“創造——者是對於痛苦的大解脫，以及生命的環節。但為了成為創造者，本就必需有痛苦和大量的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