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而世界也跟著變得模糊不清了。
羅依走了一條他認為很近的路。在直線距離上他可以直接到達城裡的主幹道。在那裡他可以坐公共馬車回去。對於走路有點打晃的他來說公共馬車是很好的選擇。現在不是節約幾個銅板的時候。還是考慮如何能快點回去現實些。羅伊覺得自己應該馬上去睡一覺。
這是一條寧靜的山路。石頭鋪成的石階在林地間迴轉蜿蜒著伸向山腳下。巨大的落葉喬木和針葉林木混雜在一起,還保持著很多原始的氣息。四周的樹木不時的散發出生命的氣息。偶爾有小動物在那裡悄悄的穿過。小鳥的鳴叫更是沒有一刻停止下來。
薩巴大競技場是建築在一坐小山的頂端的。它的水平高度甚至超過了王國主殿的高度。在它方圓近千畝的半山區。除了薩巴大競技場極其附屬設施外。大部分地區都還保持著綠色的叢林。在林地間蜿蜒的石階兩側是一小塊一小塊的空地和部分公共設施。這裡也是整個薩巴城少數平民可以隨意出入的休閒場所。其他大部分的綠色公園和花園大多不對平民開放。而是做為一些特定人群的俱樂部而存在的。
在林地間由樹立和灌木隔絕的一個個小空間裡。人們各自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情。有幾對情侶正在樹陰的遮蓋下互相傾述著彼此的愛慕。還有一些老人圍坐在一起研究一些希奇古怪的話題或是研究一、二盤棋局。在這片綠色的空間裡哪怕只是坐在石凳上發會呆也是不錯的享受。
薩巴皇冠紅酒的後勁是很厲害的。羅依很清楚這點。但他還是喝的多了些。原本一杯是最適當的分量。可羅依和齊泰把整整一瓶都喝光了。那個有些圓形肚囊的瓷瓶還不是一般的能裝。羅依知道自己最少喝了四杯。這可是他的極限了。
羅依在山間的小路上走了很久。這條道是環繞著薩巴大競技場的邊沿修建的。要想抄近路就必須走一些人為踩出的小土道才行。可已經有些眩暈的羅伊只是按直覺沿著明顯的道路前進。在加上薩巴皇冠紅酒強勁的後勁。羅伊越走越覺得世界模糊不清。
“該死。這到底是那啊。”羅依扶著路邊的小樹站住。周圍一片綠色,在羅依眼裡四周的影象都有些變的一模一樣了。連不遠處一對正在親密的情侶都沒有注意到。“真的喝多了。以後得注意才行。”說這。羅依從懷裡摸索了半天,那出幾個紅色的藥丸胡亂的塞進嘴裡。
這是羅依自制的醒酒藥。他和齊泰說的很多是真的。比如他的老師是一位薩滿巫醫。這一部分是個事實、但還有些許的偏差。他的老師可不光光是一個精通醫藥的薩滿巫醫。而是一位真正受人尊重的大薩滿。瓦拉烏草原百年來最著名的傳奇人物薩滿大酒祭巴克科斯。一個真正領悟了四大自然元素的偉大薩滿。
薩滿酒祭巴克科斯是一個人生富有傳奇色彩的人物。他出生在一個強大的草原部落。就像很多草原上的孩子一樣。他從小就學會了騎馬,從小就開始揮舞手中的彎刀。年輕的巴克科斯是部落裡公認最好的刀手。他能爭慣戰很快就得到了瓦拉烏金刀戰士的稱號。年輕有為的巴克科斯原本應該成為一個部落的酋長、頭人。更可能成為一個偉大的草原可汗。但命運的車輪在這一切發生前就改變了他。
薩巴王國的軍隊開進了茫茫的瓦拉烏草原。為了展示國王的武勇和薩巴王國的強大。瓦拉烏草原也成為了薩巴王國侵略的目標。亞蘭特小鎮和大多數定居在瓦拉烏草原的薩巴人都是在哪個時期被強迫行的遷移過去的。
外來者佔據了最肥美的草地,最甘甜的泉水。這使得草原民族的生存面臨的巨大的危機。而來自薩巴王國的無休止的掠奪和欺壓。讓崇尚自由的草原兒女最終選擇了抵抗。數十個部落聯合在一起和新移民與薩巴軍隊間展開了戰爭。為了就是爭奪生存的空間。巴克科斯和他的部落是最先站出來抵抗的一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