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不客氣了…”
當下歡天喜地的把夏沫抱在懷裡,從眼睛到嘴巴,又從嘴巴到眼睛,再到額頭,通通親了個遍,這才咂著嘴意猶未盡的放開夏沫,“白白,你好甜,又香又甜,甜得我捨不得放開…”
夏沫被他弄得面紅耳赤,一顆心似遇上了狂風暴雨一般,跳得飛快,簡直不像是自己的,耳朵奇燙無比,偏生的那人不肯放過她,又在她輕巧飽滿圓潤的耳垂上咬了一下,“媳婦兒,什麼時候才能洞房花燭啊?再這麼憋下去,我只怕是要憋出病來了…”
實在經不住他這樣的調情,夏沫驚慌失措,匆匆從他懷裡跳出來,逃也似的遠去了。
只留下慕容衡一人在原地發呆。
望著她遠去的背影,明明只是一個背影,他卻覺得格外幸福,白白,你等著我,十里紅妝,八抬大轎,我必娶你過門,送你一個舉世無雙的婚禮。
霜白走了,慕容衡也沒閒著,雖然白白叫他安心的在這裡等著他,但是他知道,有些事情卻是等不得的,就比如沈青,去了那麼久尚未回來,只怕是遇上麻煩了吧?
當下進了房間,換上一套黑色的長衫,再出來時,已然不再是慕容衡的樣子,微微一笑,四下看看無人,翻身躍上屋頂飛簷走壁不在話下,一溜小跑瞬間就消失在了夏家層層疊疊的屋外。
夏沫得了慕容衡的提點,自然是要先找母親昏迷不醒的原因,也得虧夏向魁動作快,她剛一進屋,那大夫很快便來了,夏沫將母親的手腕從錦被裡拿出來,遞到大夫跟前,先請大夫把脈。
大夫是個六十上下的老者,一身青衣,雖然是粗布衣衫,但是很乾淨,讓人覺得很是放心,於是便安靜的在一旁等著結果。
如今五月半的天氣,已然開始熱了起來,夏向魁跑前跑後,一頭大汗,這會兒正坐在檀木椅上直喘粗氣,拿起身旁的茶,也顧不得冷熱,一飲而盡。
梁氏落水本就是一件蹊蹺的事,如今又昏迷不醒,連帶著皇帝也昏迷不醒,更是令人無法琢磨。
他倒是不怕皇帝生病,也不怕有人陷害,最怕的是皇帝得了疑難雜症,倘若沒人能給皇上治病,這倒黴的可就是夏家人!
因為皇上可是在夏家出的事,即便有十張嘴也說不清,到時候,朝廷怪罪下來,夏家只有做替死鬼的份兒!
他靠在椅背上休息了一會兒,看一眼身邊的女兒,輕輕碰了碰女兒的手。
夏沫瞧著他似乎有話要對自己說,便退後一步,來到了父親身旁,“父親找我何事?”
雖然她極是不喜歡這個名義上的父親,但總歸是長輩,有些事情她拒絕不得。
夏向魁看了一眼正給梁氏號脈的大夫,把夏沫拉到屏風後,壓低了聲音問道:“昨天晚上你不是陪著你孃的麼?好端端的,怎麼就成了這樣?”
“還有皇上那裡,兩個人同時昏迷不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可要同我說實話!”
夏沫皺眉。
她只顧著善後,倒是忘了這茬兒,如今夏向魁問起來,著實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說皇上對娘有情有意,聽說娘身子不好,特意來照顧?
她敢打包票,若是這麼說了,夏向魁非得大鬧不可,只怕母親的名聲也要毀了。
可是,依著夏向魁的聰明,又該找什麼藉口瞞過他比較好?
夏沫想了半天,揉著發疼的太陽穴,在夏向魁跟前來回走了好幾遍,也沒想出個好的藉口來,天那,這樣的藉口可真是要難為死她了。
夏向魁卻是不依不饒,擋住女兒的去路,一雙眼睛陰沉的嚇人,“霜白,你老實同我說,皇上和你娘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私情?”
這一句話著實把夏沫嚇出一身冷汗來。
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