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那個人是你深愛的人,所以他給的這委曲才讓你格外難過。
霜白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心裡該是怎樣的一種痛啊!
“白白,我保證只愛你一個人…”
夏沫說不難過是假的,但是有些事情發生了,你已然改變不了,倒不如正視它,面對它,夏凌寒這個女人不過愛使點小性子而已,倒也好對付,真正難對付的人,只怕是皇后和慕容��緗衲餃莠u已然不再受寵,皇后和慕容瑄勢必要想辦法使得慕容瑄再奪聖寵,接下來,他們肯定還會有妖蛾子使出來,她和慕容衡都要小心。
夕陽靜靜的流淌在相擁的兩人身上,柳枝細細,搖搖擺擺,將這夏日的火熱吹散不少。
夏沫想到一句詞: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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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情人的時間總是過的特別快,談談情,說說愛,夏凌寒偶爾再來鬧一鬧,日子倒也過得還算平順,皇上終於發了話,待到梁氏的案子了結以後回宮。
皇后依舊被軟禁在一間單獨的小院兒裡,丫環一日三餐送得及時又豐盛,偶爾帶一些朝堂之上的訊息給她,倒也不那麼寂寞,唯獨令她不放心的便是自己的兒子。
她喜歡夏紅芒那丫頭,不僅有才情,腦子也好使,這女人到了兒子手裡,只要善加利用,絕對是一把好劍,可令她想不通的是,兒子的腦子是不是進了水?
一會兒白荷,一會兒陳芙蓉,一會兒夏怡雪,一會兒妓女,到底把夏紅芒置於何地?
一個女人,最需要的無非是男人的疼愛,可是自己那個傻兒子這樣左擁右抱,有沒有想過紅芒的感受?
當下沉了一張臉,對著琴靜道:“琴靜,有機會的話,你到雲月居走一趟,告訴瑄兒,叫他好好待紅芒,否則別指望本宮再幫他!”
琴靜是知道自家主子心思的,點了點頭,琢磨著該怎麼和殿下開口說,很快便收拾了碗筷離開。
夏紅芒這陣子清淨的緊,既沒有大夫人的壓制,也沒有夏怡露的報復,再看著一直愛戀慕容琰的夏怡雪變成這副模樣,心中可是開心的緊。
這一回,縱觀夏家五姐妹之中,只有她有資格靠近慕容琰了!
丁香跟在她身後,主僕二人坐在涼亭下,夏紅芒搖著團扇,看一眼湖中的錦鯉,“丁香,大夫人那裡怎樣了?”
丁香搖頭,“奴婢也說不好,最近大夫人一點動靜也沒有,好像並不怕梅媽把她供出來似的。”
“不怕?”夏紅芒突然就笑了,她笑的很大聲,是那種肆無忌憚的笑,笑聲震得湖面上的魚兒胡跳亂竄。
“她怎麼可能不怕?”
“這個老不死的女人最怕的就是死,怎麼可能不怕?”團反休血。
“一定是她許了梅媽什麼好處,讓梅媽咬死了不出聲,我可聽說梅媽的供狀都出來了,連大夫人一個字兒都沒提到。”
丁香膽小,再加上被二夫人欺負的多了,所以遇事先躲三分,能不招惹就不招惹,所以夏紅芒這麼一說,她立刻就不出聲了。
夏紅芒身邊跟過的丫環,一個比一個令人討厭,先說那茉莉,表面上對自己恭恭敬敬的,私底下還不是勾引那慕容瑄去了?若不是這事兒被夏霜白攪和,她早把茉莉給收拾了!
走了一個茉莉,又來了一個白荷,算來算去,又是來算計慕容瑄的,想著爬上慕容瑄的床,結果呢,是這床上也了,人也毀了。
所以,再找丫環,只能找個老實安分的,比如丁香就很好。
這丫頭雖然有些膽小,但不給自己惹事,也不會算計自己,已然很讓她滿意了。
看著丁香又畏畏縮縮的站在那裡,夏紅芒實在懶得責備她,“丁香,你去幫我查一查,看梅媽還有什麼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