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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她愣了下。

“你丈夫他不給你家用嗎?還是你不想跟他要?或是你要了,他卻不給?還是他根本就不愛你,所以對你的生活,他不聞不問,不插手?”他咄咄逼人的追問,卻剌中了她的要害。

他為什麼連她是誰都不知道,就猜中了她的心事?

難道她這一輩子就註定了是個無人愛、無人理的命,所以連眼睛看不到的人,都能知道她是個連丈夫都嫌棄的棄婦?

有希慌得想縮回她的手,他卻拉著不放。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我不回答如此唐突的問題。

她快速的在他掌心留下她憤怒的答案。

他憑什麼這麼欺負人?

“不是唐突。”

他的身子欺壓了過去。

他聞到她的味道。

那是野薑花的香味。

梁景光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對一個啞巴動情,他只知道當她纖細的手指頭在他掌心劃開那一橫一豎時,他的心就像一面湖,而她的一舉一動,就像顆石頭投進湖裡般,在他心坎裡最澄淨的那片天地,漾開了一朵朵的漣漪。

他想要她。

這股衝動來得莫名且強烈,而且當他知道她的丈夫竟不懂得憐香惜玉,讓自己的妻子拋頭露面,做著類似於幫傭的工作時,他甚至不覺得自己去沾染一個有夫之婦,是件羞恥的事。

他的手像探針似的先去試探她對他的感覺——

雖然她的身子在顫抖,但卻連撥開他手的舉動都沒有,可見得她也是樂意的。

既是兩情相悅,那他還有什麼好客氣的?

更何況為了有幸,他還莫名其妙的禁慾半年。

這半年來,他只靠自己,這也憋夠了他。今天他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足以令他動情的女人,雖然她已經是羅敖有夫,但——

她的丈夫不愛她,不是嗎?

她既是無人憐愛,那麼由他來疼惜,這不應該是件天理不容的事吧?

梁景光替自己找到藉口,便不再遲疑地行動。

是他太久沒做愛了,還是怎地,怎麼他老覺得這一次的魚水之歡,遠比他過去的幾次還來得有感覺?

梁景光不相信這世上真有個女人身體跟他如此契合,使得他貪戀到不過一刻鐘的時間,他又想要她……

朦朧中,他看到她披散開來的發,像片海。

朦朧中,他看到她咬著被子,像是在強逼自己別叫出來。

她如此壓抑的模樣,更添了幾分性感。

天知道,他多麼想聽她為他呻吟,縱使是一聲也好,可惜的是,她是個啞巴。

她不會說話,只會咿咿呀呀。

“你叫什麼名字?”

結束了另一場激情,梁景光意外的不感到累,卻想更瞭解懷中的人兒。

他不覺得這問題有什麼唐突,或是不妥,但是她的身子卻變得僵直。

那雖是隻是一瞬間的動作,但是梁景光卻極其敏感地察覺到了。

“我問錯問題了?還是你不希望我知道你的真實姓名?”

她在他懷中點頭,讓他知道她就是不希望他再問下去。

“為什麼?”

他要一個理由。

她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你老公也是商界人士?”

她不答,於是他當她是預設了。

“這麼說來,我極有可能認識他囉?”

為此,所以她不肯告訴他,她真實的姓名,怕他循著線索去找,見到那個她愛著的負心漢?

有希依舊一聲不吭的。

她什麼都不說的模樣,像個受委屈的小媳婦。梁景光一直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