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
跟隨著副船長薛爾前去追捕夏佐的十數名星盜,連同他們的光甲都未能再次回到黯夜歌姬號上。其中,薛爾正是四天前親手摧毀阿爾光甲的兇手。
軍團長的睚眥必報程度,由此可見一斑。
在給予了肯定答覆後,道森猶豫了一下:“大人,恕我多嘴:一個活著的範倫丁要比一個死了的範倫丁作用更大。”
魯道夫轉而問道:“那個被追殺計程車兵,有沒有查出來是誰?”
“已經擷取影象,與自20年前以來所有登記在案計程車兵資訊進行一一比對了。”道森回答。
“原地休整,待空間波流平復之後,返還預備兵團駐地。”魯道夫用這句話為這次四天來的跨星系追擊劃上了一個句號。
他想了一下,隨後補充說:“至於我計程車兵為什麼會出現在星盜船上並且被他們追殺,查清楚。”
道森行了一個軍禮:“是,大人!”
但是還未等魯道夫做出回禮的動作,負責與軍部進行通訊往來的幕僚就急匆匆地送上了一份報告。
是聯盟議長聯名軍部統帥總長對荊棘軍團魯道夫軍團長不遵軍令,擅自插手輝星軍團及仙女座帝國事務的斥責,並嚴令他即刻前往亞洛帝星系主星進行人員物質補充。
。
自從走入那間被範倫丁作為自己私藏寶庫的艙室開始,夏佐就覺得自己好像進入一個光怪陸離的夢境中一般:不受控制的行進方向、準確彎身拿出的眼熟盒子、莫名出現在腦海裡的開啟方式……
夏佐發誓,如果他知道開啟那個盒子之後,會被一束不知道什麼玩意兒的東西射進眼睛,並且隨之帶來的疼痛是那樣深刻和劇烈的話,無論如何都不會聽從歌姬的慫恿,去什麼船長的私庫的。
——好奇心害死Omega!
在他被歌姬“吐”出星艦的時候,夏佐被銳痛折磨得快要當機的大腦裡模模糊糊地想到:這次,恐怕是真的要死了吧?
而當“死”這個字眼一被思及,他那被白光佔據全部的識海里,突然蹦出來了兩個聲音。
是“將軍”和“夏琳娜”的聲音。
“媽媽……”夏佐喃喃地輕聲喊道,不自覺流出的淚水沿著雙頰緩緩滑落,混在左眼流出的血痕裡,狼狽極了。
但是,這個兩個字的詞語卻給了他莫大的勇氣。在將要徹底墜入缺氧的宇宙真空環境之前的千鈞一髮之際——讓他用最後一絲清明,喚出了凱恩留下的最後那件遺產。
狹小的光甲控制室裡,夏佐汗如雨下地縮在駕駛座的一角上,疼痛已經從眼睛擴散到腦海和靈魂中後又侵佔了他身體的全部。
如果現在有一座醫療監護儀對夏佐進行掃描分析的話,就能發現他身體裡的各項激素都在呈現出指數樣的上升趨勢,並且細胞分裂的速度和新陳代謝的速度都在激增,大量的能量和物質在迅速地做著交換和轉變,而在這一過程中產生的大量廢棄物已經隨著他的汗水被高效率地排出了體外。
而如果用上DNA檢測儀來對他做測試的話,更能清楚地看到夏佐基因裡核苷酸序列正在被一股奇異的能量進行著細微的調序和補全。
這一切,都讓夏佐的身體發生著不引人注意但卻翻天覆地的變化。
比如,在他童年時因為訓練留下的幾處舊傷疤,都在隨著汗液的不斷流失而漸漸轉淡進而消失。
再比如,他在一個多月前透過頸動脈注射入體內的Omega資訊素抑制劑,也被身體這次人為進化過程判定為“無用物質”,同樣隨著汗液被一點一滴地排出體外。
作者有話要說:
作為通緝名錄中的常客,星盜其實也分了黑白兩種:
如範倫丁這種追求自由、放蕩不羈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