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多荊棘軍團和奧法里斯家的標籤。所以在祖父的建議下,我離開了戰術研究部,去當了那半個軍團的軍團長。”
“一直到現在。”男人補充道。
“如果這種事情發生在凱恩身上的話,我也會像你這樣做的。”夏佐理解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是個好……軍團長。”
“你剛剛是想說我是個好人?”上將拉過他的手指握在掌心。
“……彌賽亞說過我最好不要對你說這句話。”夏佐有點兒囧地說。
一提到彌賽亞,魯道夫隨即就想起了他身體上的不適:“現在感覺怎麼樣?……我是說你的身體。”
夏佐猶豫了一下,但隨後想起了男人剛剛說過的那句“我在你面前沒有留存什麼秘密的必要”,便開口說道:“我有件事情要告訴你……”
因為再次來不及救下同伴的憤懣、蟲族莫名其妙的死亡、左眼裡又一次來襲的劇痛和重新開啟的生物機械……
還有最後出現的那個紅點……
“……我刺出那一槍後就覺得特別脫力,連動一下都懶得動。”夏佐輕描淡寫地說著所經受過的那些痛苦,“不過說起來,你怎麼會在那個時候喊我回基地?”
“別忘了,我是你的alpha。”上將揉了揉他的頭髮,然後沉思著說,“……看來,我們可能不得不去找一下彌賽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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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是來自內部力量的破壞,換句話來說,這不是人類可以做到的。”卡特給出了對此前突然同時死亡的宿主分析報告,“蓋比少校對此應該有更權威的解讀。”
他所在房間的人很少,除了魯道夫、道森還有鮑曼和康納德之外,只有幕僚團的兩位副團長和一位研究蟲族習性的隨軍專家在場——就是卡特口中的“蓋比少校”。
“這種現象很不尋常,”蓋比在光屏上調出了蟲族的權力架構圖,“主宰、女皇、腦蟲……這是蟲族特有的三級分層管理模式。自從17年前我們荊棘軍團成功地殺死女皇之後,透過分析它們的群體行為,可以推斷出近年來應該沒有女皇的產生。”
他從光屏上劃去女皇:“根據我的研究,主宰更像是統一意志的存在,更具體和細微或者說領導和統率的才能,必須依靠女皇的親力親為。雖然為什麼如此久的時間以來,一直沒有產生女皇也讓我很費解……”
道森重重地咳嗽了一聲:“少校,請長話短說。”
“哦哦哦對……”蓋比把一個經過解剖更顯獰惡的宿主影像調了出來,“在沒有女皇的情況下,主宰支配腦蟲,腦蟲透過宿主對戰場形勢進行把握。我有理由相信,宿主和腦蟲之間的精神聯絡更加緊密。具體到這次宿主死亡的原因上來,我認為用‘精神過載’可以解釋得合情合理。”
“你是說,”鮑曼最先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腦蟲向宿主釋出命令時傳送過來的精神意志過強?”
“這麼說的話,倒顯得這個星球上的腦蟲烏龍得可愛了。”康納德說,“要是這個逗比能照這樣再多來幾次,我們就能輕鬆取勝了。”
“有沒有可能是陰謀?”道森沉思道,“比如去除我們的警戒心,然後再大舉進犯?”
接下來的討論雖然圍繞著這些方面,卻沒什麼新意或者建設性的意見了。
畢竟,除了它自己,蠍蛛星上的這隻腦蟲究竟是怎麼想的沒誰能說得清楚……
“加強戒備。”魯道夫最後說,然後他看了一眼康納德,強調了一句,“別有什麼僥倖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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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什麼事情?”彌賽亞在接通通訊後直接甩出了三個問題,“你們不是在打仗?打仗時不是不準和外界聯絡?”
三言兩語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說明白之後,夏佐聳了一下肩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