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躲避戰亂,到此已有三千年了。”
劉景濁咧嘴一笑,“老鄉啊!”
那神鴉又是輕聲道:“既然是你的丹藥救了我,我修行之地,倒是有一處火穴,就當我是報恩了。”
劉景濁笑道:“那感情好,不過,神鴉前輩是被何人所傷?以你肉身巨力,堪比真境了吧?那傷你之人,最低也是個真境修士了。”
神鴉火聒淡然開口:“我是知恩圖報,多餘的事情我並不想說,若是要去,你們到我背上,我帶你們去。”
劉景濁便不再多問,抱拳道:“那就勞煩前輩了。”
劉景濁帶著姜柚與白小喵跳上這巴陵神鴉背後,少女又嘀咕道:“怎麼又是個中土的?有這麼巧嗎?”
劉景濁笑道:“不巧,上古所謂九洲,就是中土,如今其餘八洲皆是後來被從中土分裂出去的而已。如你所熟知的真龍、麒麟等,最早出現也是在中土。只不過,這些年來,中土積弱,大修士太少,以至於別洲都瞧不上中土。”
姜柚點了點頭,但還是不理解。
按道理說,中土古韻十足,就有個最強一洲才是啊!怎的反倒成了最弱一洲了?
正想問時,神鴉已然落地,是在一處大坑,至少三百丈深的圓環形狀的大坑。
大坑一週皆是光滑石壁,底部卻是一片大林。
神鴉口吐人言:“那邊有個洞穴,是我主公坐化之地,裡面的東西你不能動。洞穴深處,有一眼火穴,你可以試一試能用否。”
劉景濁鋪開神識感知查探了一番,緊接著便是一臉喜色。
“能用,多謝神鴉前輩了。”
頓了頓,劉景濁輕聲道:“我得佈設一道陣法,免得動靜太大了,會惹得附近妖修過來尋麻煩。所以,前輩若是不走,就得與我們一塊兒在這深坑之中了。”
神鴉再次口吐人言,“那你稍等,我去去就來。”
劉景濁一笑,靜靜看著巨大黑影離去,隨後取出山水橋遞給姜柚,輕聲道:“這深坑之中,靈氣濃郁過外界數倍,你好好煉氣。這處火穴的確適合煉劍,接下來我要修繕山水橋,少說也要月餘時間,萬一有什麼事兒,拿起獨木舟,喊我。”
姜柚點了點頭,卻見那神鴉已經返回,口銜一枚一人大小的赤紅鳥蛋。
……鳥銜著,只能是鳥蛋了。
“可以結陣了。”
劉景濁點了點頭,暘谷之內火屬靈氣充沛,此地又大木極多,那就以這林中大木為基,佈設一道雷火大陣,免得煉劍途中被人驚擾。
劉景濁一步上前,抬起手時便是雷霆躥動,只見其抬手於半空中連畫八道晦澀符文,隨後呢喃自語:“四大山決,王師敕令,及時打卦!”
八道封山符,以正統道門書符畫之,這是劉景濁頭一次以道門手段畫符。
緊隨其後,年輕人又上前一步,抬手以真火刻畫天火收邪符。
又是雙手結印,呢喃自語:“九泉無監獄,旃檀禁鬼牢,若見擅入者,猛火閉陣燒!王師敕令,及時打卦,急急如律令!”
話音剛落,又是四道符籙分列南北西東。
姜柚瞧見自個兒師傅神神叨叨不曉得幹什麼呢,結果能師傅豎起二指,一句“急急如律令”後,十二道符籙之中,有八道雷霆竄天而起,四道火焰緊隨其後。
只一眨眼,雷霆火焰夾雜,一道天穹頃刻間蓋住此處大坑。
至於那火聒也好,神鴉也罷,早已有些站不穩,嚇得。
劉景濁收回手掌,長舒一口氣。
第一道符籙,道門正統封山符,以雷霆刻畫。
第二道符籙,是劉景濁略加改動的北斗收邪符,以真火刻畫,所以是天火收邪符。
其實劉景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