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新娘子是千里之外的束春臺女修,掌律嫡傳。”
劉景濁點點頭,那就去束春臺去瞧瞧。
與此同時,那座城主府裡,閻氏父子正在盤算著大婚之時座次如何,誰居首位誰居末位。
家主閻若,少主名為閻鈥。
青年人開口道:“掌院不願意見父親,那到時摩珂院會來人嗎?”
中年人笑著勾下一筆,輕聲道:“掌院當然不會來,但掌律會來的,首席非他莫屬。至於次席,就留給太子了,其餘的按照勢力高低排名便是。借你這場婚事,我們閻家,要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閻鈥一笑,輕聲道:“日後父親破境登樓,咱們閻家,總該可以真正摘去翕候身份,貴霜再無法壓我們一頭了。”
閻若直起身子,輕聲道:“好了,去給你娘點一炷香吧,好事將近,告訴她一聲。”
青年人點點頭,抱拳告退。
拐彎抹角走入一處院子,正是閻鈥住所。
這位少城主趕走房中侍女,走去佛堂,對著上方供奉牌位敬香,面無表情。
等到三炷香穩穩當當插入香爐,佛堂忽然間升起一座陣法。
到此時,閻鈥才雙膝跪地,怔怔看向自己母親牌位。
他輕聲道:“娘,十五日兒子成親,娶的是束春臺的唐慄,就是從前吃過您親手包的餛飩的那個姑娘。”
說著,閻鈥面容變得陰沉起來。
“娘,您那位快要過門的兒媳婦,已經有了閻氏血肉了,到時候會很熱鬧,極其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