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命又還長著呢,我不找點兒事兒做,難不成著急去往酆都羅山?」
劉景濁深吸一口氣,沉聲道:「前輩說吧,要我如何?不行我把錢還你?」
老者無奈一笑:「我最不缺的就是錢了,別把我想的太壞,我是個好人。」
沉默了片刻,老人還是說了句:「真沒有為難你的意思,我只是好奇,這麼些年你劉景濁名聲震天響,四處惹禍,那一樁樁風流故事傳的有鼻子有眼的。就這樣,你還有心思關心歸墟?與其這樣,不如先想著把你青椋山滅門之仇報了。晃晃蕩蕩走來走去的,瞎逛!」
劉景濁略微放鬆了些,笑著說道:「本事不到家,只能本事夠了再去報仇了。」
老者抿了一口茶,「那你與她有什麼仇?」
劉景濁沒說話,只喝茶。
老前輩為我收攤兒兩次,境界雖然高,但我們關係還沒有這麼好吧?
老者笑了笑,輕聲道:「是問的有點多了,不過第一次那些符籙裡邊兒,有兩張是你故意放的?」
劉景濁點點頭,「機緣巧合得過某些不知名前輩留的東西,也學著那些個前輩,去放置一些可以讓人巧合之下得到的機緣。我看到了,那兩張符籙就在前方,標價反而不貴。」
老人笑道:「這也是個很好玩的事情。」
等到天黑之後,這個劉景濁才揹著剛剛做好不久的木劍,走出城去。
這張符籙,其實品秩不如那兩張好。
另外一個劉景濁,此時已經走出去百多里了,終於走出大山,到了璃月王朝大官道。
瘦篙洲靠西,七月下旬,陰雨綿綿之中,也得加一件薄衣服了。
劉景濁打著油紙傘,目光略微有些呆滯,連身後馬幫隊伍趕來他都沒有發覺,還是一個怒氣衝衝的大髯漢子叫罵著走來,他才後知後覺轉過頭,連聲道歉,邁步走去了一邊林中。
一坐就到了次日午時,陰雨連綿之中,劉景濁臉上終於恢復了幾分血色。
他深吸一口氣,然後又摘下酒壺灌了一口酒,隨後靜靜看向天幕,等待黃昏到來。此時身上既無酒葫蘆,也無山水橋。
兵器鋪子裡,一位女子提劍出門,冷笑道:「當我瞎子嗎?」
與此同時,符籙鋪子裡有個雙鬢斑白的老者去處一張紙與一枚乾坤玉。
紙上寫著:「前輩最好找個空曠地方去開啟乾坤玉,若乾坤玉並無什麼事兒,煩勞幫我寄去中土青椋山,多謝前輩。
老者一笑,心說還挺有禮貌的?
一個瞬身出了飄搖城,老人心念一動,一番探視才發現,裡邊兒是一柄髮簪大小的槍。
他心說這有什麼好怕的?乾脆探出神識,去乾坤玉中取那東西。
結果長槍到手之時,分明就是一根髮簪大小,他卻險些被拽了個踉蹌。
「好重的槍!」
下一刻,老者眉頭一皺,將那乾坤玉丟擲,足足甩飛出去幾十裡,還沒等老者回過神,一聲轟隆巨響已然傳來,得虧飄搖城有禁制守護,若不然定要毀去大半城池。
那位飄搖城主瞬身到此,皺眉看向遠處那被夷為平地的幾十裡方圓,沉聲道:「師傅這是做什麼?」
老者沒好氣道:「你傻還是我傻?我吃飽了炸山玩兒?」
得虧聽了那小子的話,這要是在飄搖城,那一座飄搖城可就沒有了!
不愧是煉得出仙器的奇女子,什麼仇什麼怨啊?
這要是那小子沒這麼多心眼兒,琉璃身又如何?也被炸成渣渣了!方才這下子,堪比合道一擊啊!
老者
呢喃道:「以後誰再跟我說煉器傅會只會打鐵不會打架我跟誰急。」
就是這個殺雞用牛刀,老者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