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地問侍應生道:
“家主在哪一個房間?”
那侍應生慌忙回應道:
“是少爺回來了,少爺好!”她一邊回著話,一邊眼裡還盪漾著驚喜、羨慕的波光。
“快說,不要囉嗦!”
那侍應生見武破天臉sè冰冷,馬上點了點頭小心奕奕地將他帶進了三樓的一個豪華的房間之中。
他手一揮,揮退了那侍應生,一腳跨進房間,見房間中圍滿了來探望的人,一個兩鬢染霜的老者,大汗淋漓地從人群中擠了出來,嘴裡還不住地嘮叨著:
“上天保佑,幸好莊主的傷勢沒有大礙,不然可真是麻煩了,真是上天保佑、上天保佑啊!”
這個醫修武破天認識,他是武家莊本家的一名醫修,名叫武善治,雖然不太常見,但小時候多次為他治過小病,從前練武的時候傷了皮肉,也曾給他治療過幾次外傷。
他對老醫修點了點頭,問道:
“善老,我父親的傷勢如何,有大礙麼?”
“稟少爺,根據老奴診斷,莊主他斷了幾根肋骨,頭部捱了幾拳,有輕微的腦震盪,只是小腹有一拳險些破了他的丹田氣門,幸好當時莊主側了一下身子,不然莊主的一身功力便就此報廢了,現在人命沒有問題,恐怕要在床上躺上幾個月了。”
聽到這裡,武破天的臉sè越來越冰冷!
“噢,那其他幾人呢,不會有大礙吧?”
“其他幾人老奴也看過了,都無大礙,最厲害的一人斷了一條腿三根肋骨,頭部腦震盪嚴重一些,可能要半年才可恢復過來。”
聽了善老的話,他便點了點頭說道:
“麻煩善老了,您請便!”
說完他便擠進人群之中,來到武天賜的床前冷著臉柔聲問道:
“爹,你現在感覺怎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時武天賜剛醒乎過來,眼神還很恍惚,看了半天才認出是自己唯一的兒子武破天回來了,還來到了他的身前,他努力地笑了笑,可是這一輕微的動作卻引起了他身上不知何處的傷勢疼痛,眉頭一皺、臉上的肌肉也不住的抽搐起來。
見到父親被人無緣無故地打成了這個樣子,武破天心中怒火沖天,他深吸了一口氣強忍著心頭的怒火,用手拿著武天賜的脈門,用心神之力仔細感應起他身體內的傷勢來,還順便用jīng純的如意真氣為他爹爹疏通了幾處堵塞的經脈,這才放下他的手來喝問道:
“有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咋回事?”
這時,福伯,秀蓮姐與長島飛雲也從武家莊騎馬趕了過來,聽到武破天的大聲喝問,福伯遠遠地回答道:
“少爺,我來回答你,事情發生之時我就在莊主身邊不遠,這一切因由我都知道。”
“嗯,那你快說!”
福伯吞了一口口水,長出了一口氣後才道:
“早上莊主說有一段沒到城裡轉轉了,就帶著老奴與三個護衛一起出來,在城裡吃了早點之後,便到各處商號轉了轉,瞭解了一下經營的情況與遇到的麻煩,最後才轉到這家酒樓裡來。
可是剛一進入酒樓大堂,正在與侍應生說話的時候,王家主的侄兒王子成帶著王家的一眾武者有七八人喝完酒從酒店裡出來,看到莊主之後便大聲喝罵,結果我武家一個護衛回了一句,他們便動手打人,七八個人圍了過來,將莊主和他帶來的三個護院一起打得昏了過去,老奴沒有多少武功,做好善後之事後便馬上牽馬回來搬救兵,這就是全部的過程。”
“王子成,你真該死!”
武破天聽完之後,面sè冰冷的從牙縫裡擠出來了一句,然後對福伯大聲道:
“福伯,備馬!”
這時他咬著牙哼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