訝的神色,立即回禮道:“前輩說笑了,晚輩這幾手微末之技,怎當得高強二字?當日救助你愛徒一家,只是碰巧,興之所致,當不得俠肝義膽的佳評啊!”
“你興之所致,便從群賊手中,一舉手便救得三條性命,這不是功力精深、俠肝義膽是什麼?當得,果真當得!”
滄海大師伸出大拇指,嘴裡止不住地誇獎著。
看到滄海大師都如此盛讚武破天,上官家族的所有族人,包括族長大人在內都傻眼了,他們可是請滄海大師為首的一群煉藥武修來幫助煉丹的,如果再要處置武破天,是徹底行不通了,可這事兒又能怎麼辦呢?不好下臺啊!
“武破天大人,你怎麼會與上官家族的家僕發生矛盾呢?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張平安終於冷靜了下來,提出了最為實際的問題來,他實在弄不明白,象恩人這麼好的人品,還會得罪人?
“哎……那個顛倒黑白的惡僕就是該打啊,要不是他一再冒犯、辱罵、挑釁你的恩人,怎麼會被一招打暈?”這時,有一見風使舵的煉藥大師立即代替武破天回答了他的問話。
“是啊,我們一路行來,也沒少受上官家族下人的鳥氣,還聽說有的下人比主人還牛叉,是值得好好管教了啊!若是長此下去,上官家族的一世英名,將會葬送於這些僕人的手中了……”
“算了,算了,我們只是來幫人煉丹的,說那麼多幹嘛,說得太多,主人會罵我們太老朽,太饒舌的!”
二十多名煉藥師現在看到武破天與滄海大師關係交好了,立即開始反水,紛紛說出了他們心中的不滿。
一個與滄海大師的弟子有著密切關係,而且還受到滄海大師如此讚揚的人,他們這些煉藥武修怎敢得罪?當然明裡暗裡要為武破天說好話,拉好與他之間的關係了。
見局勢在轉眼之間,變成了這個樣子,上官梟雄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眼裡兇光大冒,可又無可奈何!
“惡奴啊。惡奴,這種惡奴顛倒黑白,實在太無恥了,他就不怕給上官家族蒙羞嗎?”
“是啊。真是太可惡了,這種惡奴,就應該沉入湖底,讓他永世不得翻身!”
一群煉藥武修還在止不住地在一旁議論著,彷彿他們這麼做與先前的態度完全相反,似乎根本沒有發現似的。
這種變化,讓上官家族的人,臉色越來越難看,上官梟雄更是臉罩嚴霜。一張土黃色的臉,陰沉得嚇人。
上官梟雄雙目如電,微眯著盯視幾下陳康,森冷地問道:“狗奴才陳康,現在眾口爍金,你就不想為本家主解釋一番?!”
“上官家主啊,這種家奴實在是上官家族的一顆大毒瘤,您必須要將之清除啊,他當著我們二十多位煉藥武修的面,都敢睜著眼睛說瞎話。這種惡奴不知道在你家族辦了多少昧良心的壞事兒呢?”滄海大師這時也站了起來,在上官梟雄面前慷慨陳詞。
滄海大師此言一出,就如宣判了陳康的死刑一般,上官梟雄連真假都懶得問了,直接臉罩嚴霜,立即下令道:“來人,將陳康拉出去,廢除一身武功,趕出上官家族。永不錄用!”
“家主。你不能……”
一聲極為悲慘的呼叫聲,從陳康嘴裡發了出來。他就不明白了,剛剛明明是自己穩操勝券,為何一下子便風向大變。眾口一詞都罵他是惡奴,恨不得食他之肉、寢他之皮了?
“父親?”
畢竟陳康是她上官琴的下人,這樣子處理,讓她臉上一點光彩也沒有,而且,一個武師級上品修為的武修,家族要培養出來得花多少心血啊,現在說廢除武功就廢除武功,她實在有點接受不了,上官琴不由想開口為陳康求情。
“大小姐,救我,快救我啊!”
陳康嚇得屁滾尿流,要是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