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展露,現在臺下有些男人,單是看到這情景已幾乎忍不住要!
赤身露體而被六十多道目光集中注視,尤其當中有大半是男人,雪影滿臉羞紅也絕非出奇,但她仍咬著下唇,強忍著那要命的恥辱而逐步前進。
(這究竟是甚麼儀式!老師她怎麼可能如此的被人看光?)雖然是短短的路,但雪影也足足走了兩、三分鐘才到達講臺中央。她正好站在背後是教會圖案的牆前,在另外兩個牧師幫助下把十字架固定了在牆上的暗釦上。
現在雪影的雙手和腰部都被皮帶扣在貼著牆而立的十字架上,全身呈十字形的活像一個活祭品般的姿態;強烈射燈對映在她柔滑香豔的上,連上佈滿的淋漓汗珠也可以一目瞭然!至於在臺下不少男人死盯著她的目光,已經只有‘猥’、‘’而再無半分宗教的意味。
相反,的美教師卻叫蕙彤不敢直視,但比起接下來的場面,現在的情形已是溫和得很了。
“請全能的主接受我們的代表,胡雪影教友真誠的贖罪。”大祭司一說完,只見戴著憤怒面譜和悲哀面譜的兩個牧師站在雪影的一左一右,然後舉起了手上一條細長形的、軟軟的物事。
啪嚓!
“啊咿!……”被擊打的聲音和女教師的哀鳴聲,響徹大堂之內。
兩牧師手上拿著的赫然是一條長鞭,而且那還不是普通的鞭,被稱為“薔薇鞭”的這條鞭上,佈滿了小型的尖刺,每一鞭都足以打出一條血紅的傷痕,簡直是一件可怕的中世紀式的處刑具!
“請光明神接受罪人的懺悔、罪人的補償。”啪嚓!
“嗚咕!”啪嚓!
“啊呀呀!”雖然想努力壓下慘叫聲,但也實在是太痛了!一對的外側原本是幼滑得毫無瑕疵的,在連續幾鞭鞭之下都留下了一道又一道觸目驚心的,滲出鮮血的血痕,令她無可能不發出悲悽的慘叫。
(啊啊,究竟這是甚麼回事?老師!……)過於衝擊的場面,令體弱的蕙彤看得幾乎即場暈厥!
啪嚓!啪嚓!
“啊呀!……嗚哦哦!”看著場中的處刑,不可思議的是,有不少教友竟已看得心如鼓鳴,眉飛色舞?
的準,一個出色的大美人在受刑時自有其特殊的魅力:美人哀鳴的嬌聲、美人香汗淋漓的香豔、美人隨著每中一鞭,身體都劇扭一下,一雙更如涼粉般一彈一彈,這些官能刺激,都在在令男性的受到最大的挑釁。
可是,對於教友的受刑,他們竟也全無半點憐惜之意嗎?連剛才還是一臉友善的大學生健邦,此刻也看得雙目如要噴火、像餓狼般舔著唇,這究竟又是為甚麼?
啪嚓!
我接下來的一鞭,竟放棄了結實的,而直接打在雪影挺秀的上!一道觸目傷痕立時出現在的稍上方,甚至見到一滴滴鮮血像珍珠般排列了在傷痕上!
“哇呀呀、光明神啊!!……”可怕的激痛直衝腦海,令雪影像蝦般弓身,然後猛力左右扭動了幾下;若不是剛才已上過廁所,現在可能已要立時就在臺上失禁了!
“少主,怎麼樣?”馬可小聲的道。
“非常不錯,你們還挺有一套的。”我道。
“回少主那是當然,入我們教會的都是非常忠誠的教員。”約翰在一旁道。
“相信仁慈的天主必會傾聽?忠實的子民的禱告,饒恕我們的罪。為表示我們已真正的覺醒,讓我們無羞、無悔地,回到人類本來的形態!”說罷,大祭司基德大力一扯,把身上的長袍脫下。
長袍下的,竟是一副完全的身體!
接下來,其它戴著面譜的牧師、臺下的教友信眾,不分男女、老幼,都把自己身上的所有束縛全部解除下來!
“……回到我們祖先最初的形態,絕不羞恥,反而是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