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還是處、子之身呢?”
一瞬間,程玥的臉蛋就紅透了,她錘了一下陳宇,“說什麼呢,你怎麼看出來的。”
陳宇正準備開口,已經是被她雙眼給瞪住,“不準說,也不準想,哼。”
眼見著她率先踏入客棧大堂,陳宇苦笑一聲,他剛抬腳,身側,一道勁風掠過,一道身影便搶在他的身前,走進了大堂,嘴裡還嘟囔著,“軟貨。”
陳宇雙眉微皺,當他走進大堂,這傢伙鄙夷地看了一眼坐在大堂內的程玥,隨手遞上一錠銀子,便走向了二樓包廂。
“好傲氣的傢伙。”陳宇冷笑一聲,坐落到程玥身邊。
“怎麼了,一臉埋怨氣。”
“剛才那傢伙,以為你我是……”陳宇湊到她耳邊說了兩個字,程玥面色憋得通紅,“呸,還不是你,讓我穿成這樣的。”
“光天化日之下,兩男成風,成什麼體統。”坐在一側的一名穿著儒袍的書生猛地一放酒碗,目光不看這一桌,臉上卻全然是鄙夷和厭惡之色。
“林兄又何必和這些人一般見識,行走江湖,世人形形色色,哪能沒有幾多奇葩呢。”
下一秒,他們那一桌便是傳來一陣慘叫,兩根筷子,不知什麼時候從天而降,徑直將兩人握著酒碗的手給紮在了桌上。
鮮血順著滾落的酒液流到桌面上,一時間,坐在旁側的幾桌客人都“噌”得一聲,嚇得站起身來。
“有些人呢,就是嘴賤,不過,沒有本事,只喜歡張嘴亂說的話,那就得付出代價。”陳宇面色一冷,“還不快滾。”隨著他一聲大喝,那兩道身影似乎被一股無形的勁氣拖著,竟是直接被甩出了客棧大門。
“嘶……”頓時,附近圍觀的不少客人倒吸一口冷氣。
“閣下好本事,很好,我林誠領教了。”那書生伸手拔出掌背上插著的筷子,惡狠狠地看了一眼陳宇,“有本事,你二人便在此地等著。”
說完,他帶著身邊的那名友人,轉身就走。
“嘶……沒看錯吧,剛才那傢伙,不是鬼門關林大將軍一家的三公子嗎?”
“聽聞他去年便已經去了州試,如今回來,只怕已經是舉人了吧。”
“當朝最為顯赫的林家啊,除了皇室和那些功勳侯爵之外,還有什麼人能和林家抗衡,別看這傢伙只是一個儒生,得了舉人文名之後,光是貢院的天地元氣洗禮,就足以讓她突破到化神境了,不過這人也是厲害,不過,怎麼就喜歡這種調調啊。”
“你不懂,修為高的,總是奇怪怪的傢伙,那些大家族的長老們,不都是整天頂著鼻子,板著臉,一副臭脾氣嗎?”
就在眾人議論的時候,那站在一樓大堂角落的小尼姑轉悠著黑乎乎的眼瞳,“師父。”
“阿彌陀佛,法慧,你著相了。”
“可是,那個施主,明明是個女的呀?”
“是啊,那位女施主就是藥王莊的程仙子,可是,那又如何呢?”
“她們自找麻煩,不是暴露身份嗎?如今那幾個勢力,可都已經是投了魔族呢。”
“法慧,別開口,那一位施主體內蘊含至強劍意,必定出身不凡。”
法慧滿臉驚訝,以她的修為,根本就沒有發現那男子體內有任何的修為,“師父,他莫非是劍修?”
“嗯,體內氣息精純,劍意至剛至強,應當是出自名門大宗。”
“原來如此,那公子有如此依仗,就算是懲戒一番這些為非作歹的公子哥,也是仰仗著自身實力作為底氣的。”
“別小覷了大漢皇朝的第一世家,這林家的後臺,可不小。”
“阿彌陀佛。”老僧伸手拍了拍小尼姑的僧帽,後者,嚇得脖子一縮,再也不敢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