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最好看的姑娘和長的最好看的男人在偷摸踩點。
“你真不認識這裡頭的大當家二當家什麼的?”
靠近馬賊窩點前,鹿野最後一次不死心地跟傅霜知確認。
要是這馬賊窩裡也有個劉修良這樣的人,甚至山賊大致情況傅霜知也熟知,那該多好啊,再來一場策反,再來一個裡應外合,哎,美滋滋~
傅霜知瞅她一眼。
“沒有。”
“就算有,你以為像劉修良那樣願意追隨流放犯的傻子有幾個?”
鹿野:……
真想讓劉修良聽聽這人說的什麼混賬話啊。
不過想想也是。
這兩天跟劉修良接觸多一些,鹿野八卦心起,又悄悄跟傅霜知打聽當初為什麼會想起策反招攬這人,才得知在傅霜知前世,在《沉匣錄》沒有記載的大背景中,後日的劉修良亦算是個有名有姓的人物。
十來年後,北地更加混亂,蠻族入侵,各地揭竿而起,各路土匪頭子山賊馬匪紛紛佔山為王,招兵買馬,但這些賊匪勢力中,卻有一個頗為與眾不同的,便是以劉修良為首的勢力。
與其他賊匪行事殘暴、只招攬青壯年不同,劉修良以仁義著稱,體恤孤弱,甚至嚴禁手下騷擾女性,對於投奔他的老弱病殘也來者不拒。
傳言說,當年他是被迫當了賊匪,好不容易混成所在山寨的二當家,可即便如此,也沒能護住唯一的姐姐,讓姐姐慘遭凌辱而死,因此自己得勢後便格外見不得勢弱之人被欺負。
“那他成功了嗎?”鹿野聽得心潮澎湃,急忙追問,覺得這就是一支仁義王者之師冉冉升起的勢頭。
“他死了。”傅霜知說。
“守城三十日,糧盡兵絕,兵絕城破,慶應義軍首領劉修良城牆之上拜求合夥攻城的蠻族與其餘賊首放過城中老弱,而後自戕。”
傅霜知當時說地淡然,鹿野卻聽得半晌沒有回過神來。
慶應。
原來這裡就是劉修良上輩子的死地啊。
沒想到這位劉大哥看著平平無奇,居然是個大聖父嘛。
雖然有時候也覺得這種人傻,但無論如何,鹿野對這種人升不起絲毫惡感。
就是覺得這大哥可能只想著辦好事兒,卻有點過於不講究方法了。
於是這兩天,鹿野看這大哥的眼神都有點不對勁,瞅空還對他說了句:“善良不是壞事,但有時候也要量力而行呀~”
劉修良直接被說懵。
就覺得……自己是不是被搶了臺詞?
鹿野渾然不覺,說完就揚長而去,也沒讓這事兒在自己心底停留半晌,很快就跟傅霜知嘀咕起動手幹慶應縣馬賊的大事兒來。
商量來商量去,最後就是此刻的情況……
哎……
鹿野左看看,右看看,除了自己和傅霜知,周遭沒有一個人。
沒錯,這次行動只有她和傅霜知。
其他人,甚至連雷禮都沒跟來。
兩個人單槍匹馬闖賊窩,雖然之前在連山寨已經幹過一次了,但兩次情況顯然大大不同呀。而且這一次,傅霜知的計劃也跟上次全然不同。
沒有合縱連橫,沒有裡應外合。
突出一個簡單粗暴外加“莽”。
沒什麼技術含量,但很合鹿野的口味。
而且鹿野覺得,這次完全可以只靠她自己完成。
“那不然其實……我自己一個人來更方便來著。”
策反拉內應的路子走不通,掙扎半晌後,鹿野還是說了實話。
“你把東西給我,我自個兒悄悄溜進去,有機會就幹,沒機會就溜,憑我的速度,沒幾個人能跟上我,再說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