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粉紅色的手指甲輕輕地在陶寨德的胸口畫圈:“陶郎~~~你剛才的樣子好帥哦~~!我也決定……”
話還沒說完,她的腳步連忙問往後挪了兩步,那張臉蛋上也是立刻浮現出緊張的紅潮:“狐狸精!你……你……你又開始這樣了!哼,你自己難道不想靠嗎?我……我……我什麼時候想過要靠了?!我絕對……絕對不允許你再做這種下流的事情!哼,你個小賤人還能限制我?你又罵我小賤人!你這個狐狸精!狐狸精!!!”
小邪兒又開始精分了……陶寨德突然覺得,一旦開始習慣之後,這種自己能夠和自己吵架的模樣好像還挺有趣的。不過身為廣寒宮主,他還是上前安慰小邪兒,讓她體內的兩個靈魂先安定下來再說。
行燕如今也是撥出一口氣。說道:“既然陶哥哥決定這麼做,那麼燕兒也決定遵從。看豪墨堂的這個架勢,應該是不會那麼簡單就撤退的吧。我去調動那些動物們,一旦要戰鬥的話,我會前來助陣。”
陶寨德答應了,行燕立刻轉身離開會堂,前去廣寒宮裡面調兵遣將去了。
而小邪兒現在吵完架,也是略顯無奈地看著陶寨德,搖了搖頭:“小德。我相信你,也相信你們父女。既然如此,那麼這個惡人我們廣寒宮就當定了。現在我們就去應付外面的那些豪墨堂人吧。”
能夠重新得到小邪兒的支援,這對於陶寨德和小欠債來說實在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從以前開始。小邪兒就是廣寒宮的總軍師,說實話如果在這件事情上得不到她們兩個的協助,這對父女還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應付外面的那些人呢。
“好啊!不過小邪兒。你說……我們應該怎麼應付外面的那群人?”
小邪兒那黑漆漆的眼珠稍稍一轉,立刻笑了一下——
“本娘娘自有妙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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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討之後的廣寒宮眾人慢慢地從會客大廳後面的小間內走了出來。
陶寨德和小欠債兩位大小宮主分別在主座上坐下。面朝下面虎視眈眈的豪墨堂眾人。
慕容明蘭站在陶寨德側,小邪兒站在小欠債側隨立在旁。而笑逍遙由於並非廣寒宮的人。所以只是在後面聽,並沒有站到前面來。
在廣寒宮人全都站好坐穩之後,之前那位禿頭長鬚的老者立刻重重地哼了一聲,坐在第一客座上的他也不站起,直接禮節性地拱手行禮後說道——
“廣寒宮主,您可真是大忙人啊。老夫白活了一百二十歲,還以為在仙逝之前等不到宮主出來了呢。”
陶寨德稍稍捏了捏手掌,感覺到掌心中的汗水,笑道:“哎呀呀,您看著很年輕啊,還以為只有六十歲呢。一定可以等,一定可以等……”
“姓陶的!你竟然讓我們堂主等了你那麼久!雖說你們身份地位都是一派之主,但論年歲,你怎麼說也是小輩!竟然如此無禮!”
坐在稍稍下座的一名中年弟子看起來似乎已經來了火,直接開口大罵起來。
這樣的唇槍舌戰對於陶寨德來說實在是痛苦萬分!不過,還不等他想好應該怎麼回話,旁邊的小邪兒卻是突然滿臉微笑地開口說道:“敢問這位仙友尊姓大名,在豪墨堂中身居何職?”
那中年男子直接站起道:“程洞天,豪墨堂下狂筆仙仙主!我……”
原本一臉微笑的小邪兒此刻卻是突然收起笑容,厲聲大喝道:“我還以為是哪位位高權重之人!沒想到竟然只是一個區區仙主?!此時正是兩位掌門商議之時,而你一個區區仙主竟然膽敢對我派宮主口出狂言?!你說我家宮主不尊,但此刻是兩派之間的對話,不分年下高低,只憑地位!你又是什麼資格,竟然敢在這裡滿口噴糞?!難道豪墨堂中的仙主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