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心學好,做個模範生是為了什麼?”
我拍拍他的肩:“天涯何處無芳草,想開點,千萬別一棵樹上吊死,那可不是我兄弟的作風!”
馬瑞點點頭:“放心,我這麼聰明,怎麼會為一個小女生就把自己怎麼樣了,呵呵,我今天回家了,免得老媽牽掛,先走一步。”
馬瑞進了秦白的車,車子絕塵而去,我回頭拉起秦深的手:“走吧,我們也回家。”
秦深甜蜜的笑,只有陳敏還在身後傻傻地問:“喂!喂喂喂!這到底怎麼回事呀?誰是好人誰是壞人呀?啊啊啊?哎——別把我一個人留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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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嗎?你的背部很光滑。”秦深的手在我的背上來回撫摩,細細碎碎的酥麻感讓我舒服得昏昏欲眠,他的唇代替他的手沿著手的路線重複遊弋,翻山躍嶺,處處撒播火種。
我趴在床上,看著床頭櫃上的青蛙鬧鐘,秒針在“啪、啪、啪”永恆不變地走著,眨著兩隻傻呼呼的眼睛在燈光下跳呀跳,手中的煙燒到了手指,我絲絲抽口氣,把煙捻滅在地板上的菸灰缸裡。
秦深趴在我耳邊說:“你還不到允許抽菸的法定年紀。”
我吃吃地笑:“你還不到允許sex的法定年紀咧!”
秦深便在我的肩頭狠勁地咬,像一隻飢渴的野獸,一隻手開始似有若無地撫摩我的腰部臀部,他喜歡這樣的觸控,即使不sex,他也要摸過來摸過去,他對肌膚之親的痴迷遠遠超乎我的想象。
“你的線條多美呀,我都受不了了。”秦深色咪咪地說。
“受不了也要受,已經3次了。”我有氣無力地哼哼,今天的秦深出奇的興奮,從我們在浴室開始糾纏到床上的激戰,再到現在在餘韻中醺醺燃,已經整整過去了三個小時,平均每次一個小時耶!
“不行!”秦深的手繼續曲徑通幽,“喂喂!不要睡呀,我說還不行!”
他強硬地把我扳過來,開咬著作弄我的胸部,我的下體開始急速提起挺立暴漲,秦深的眼波流光溢彩,勾魂攝魄纏綿悱惻柔情萬種風華絕代,我竟一陣眩暈,這種感覺——天!這種刻骨的媚我也曾在秦白的身上見過。
果然不愧是父子,我嘿嘿地笑,慾火頓時成立方次跳級,翻身把他壓在身下,讓他弓起美麗無比性感萬分的身子,我騎在背後,不顧他的掙扎反抗(這是他最厭惡的體位),粗魯地挺進,暈眩地撞擊,我把身下略顯清澀的人兒想象成秦白那成熟到要讓人噴鼻血身體,激|情便像森林大火般洶湧狂烈,一回不夠再要一回,野獸般喘息,直到癱軟,身體陣陣地抽搐。
秦深彷彿無法從暈眩中醒來,口中一直嚷著:“不夠!不夠!這樣還不夠!”
可是我再也無能為力,躺在床上動也懶得動一下,感覺他趴上我的胸膛,看得到他的面容好迷亂好憂鬱,聽得到他小聲壓抑地啜泣,明明如膠似漆,身體一再地融合,他卻還是哭泣,還是憂鬱。
從不知他如此飢渴,可是——這種飢渴即使一天二十四小時的Zuo愛大概也驅散不去。
飢渴,飢渴的他,飢渴的我,飢渴的每個青春期的少男少女。
我終於在他不知是快樂還是痛楚的啜泣聲中沉沉睡去。
凌晨兩點時醒來,秦深依然像只貓一樣趴在我的身上,像守侯Jerry鼠的Tom貓,可愛又傻氣。
我伸手擰他的鼻子,他卻一把抱住我的手,慢慢地在我的掌心寫字,一撇一點一鉤一劃都小心翼翼卻又力道十足,似怕傷了我又怕我記不住,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這是我曾寫在掌心讓他哭得像花臉貓又笑得像調皮鼠的字,我也知道就是因為這個字所以他才如此反常的昂奮,我嘿嘿地笑,神氣地發現簡簡單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