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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但,這些都需要錢。

要參加比賽,社內的大型樂器需要經費改善,老師需要經費聘請,就連出去比賽的旅費,也需要學校經費贊助。

玳寧曾經向學校申請過幾次,但都被打了回票,理由都是千篇一律,就是“已經撥給管樂團”,沒有多餘經費可以支領。

於是,玳寧將腦筋動到管樂團的頭上,大刺刺的衝進管樂團,衝著管樂團團長就是一番義正辭嚴的指責,意思是說管樂團不該獨大,犧牲了所有小社團的福利。

那不是她第一次看見梁或潛,因為他們同是建築系的學生,雖然曾見過,但卻不熟。

不過,那是她第一次發現,這男人在系內會那麼出名不是沒有原因,因為這男人的五官超立體,好看得不可思議。

但,那可不影響她“要錢”的態度,說起話來仍是有條不紊,沒有因為俊男而口齒不清,言語失序。

那是她第一次出征,雖然沒有完成任務,但是她不屈不撓,三番兩次的去找麻煩……

呃,是去溝通,終於讓梁或潛點頭,與她一同去向校方抗議,得到兩全的解決辦法,不但沒有損害到管樂團的利益,也讓小社團多了些福利。

從此之後,他們成了好朋友,常常在一起的好朋友,聊天聊地,聊比賽經驗,聊注意事項,大家都說他們的感情好得不得了。

哪一種好?

玳寧一直沒去細細瞭解,直到不知從何時開始,梁或潛的身邊開始多了一個漂亮的女孩,那時玳寧才知道,那是他的女朋友,沈淑芬。

沈淑芬是公關係的系花,之前曾與梁或潛若即若離,大概是自己的出現,給了她危機意識,她便趕忙跳出來“正名”,說她才是梁或潛的正牌女友。

隱約有難過的情緒浮上心底,玳寧這時才發現,她好像投注了不該有的感情。

很快地,玳寧收拾好不該有的心緒,把兩人的關係定位在“朋友”。

她始終認為,她是很理智的人,她知道什麼叫分寸,她不能因為有人誤會,就賠上她與梁或潛的友誼。

直到沈淑芬當著她的面丟來那句話。

我們是不是朋友?

她跟她當然是朋友,當她與梁或潛見面時,淑芬很少缺席,都跟他們一起快樂的聊天。

久而久之,她們也就熟稔起來,所以,她們當然是朋友。

所以她不懂,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但是,淑芬那種質疑的語氣、那種指控的表情,都教玳寧心驚,更別說當時淑芬的眼眶泛紅,看得出來她已經哭過一場。

玳寧知道,淑芬在擔心什麼,一定是那些流言傷了她。

那時她只給了淑芬一句話,承諾她這一輩子,都不會搶她的男人。

但是……但是現在……她卻倍感無力。

窩在浴室裡的玳寧,眼淚落得更急,心痛得更厲害,幾乎要無法呼吸了。

“我真的不想、真的不想搶你的男人……但是,我就是無法停止自己愛他……我該怎麼辦?”

玳寧一字一句的獨白,對著自己沮喪的開口,說出口的每個字,都沾著她的心酸,揉進她的心碎。

一直以為自己是知道對錯的人,自己是有分寸、有自制力的人,直到現在,她才明白自己有多脆弱,更明白理智在愛情面前,完全使不上力,派不上用場。

愛情沒有對錯,只有先後。

她來晚了,所以,她輸了。

這個結局就像是判官手裡的硃砂筆,再次將她打人絕望的深淵裡,判她永不超生,至死方休。

“山居”這次所接下的案子,範圍包括了兩岸三地。是一個跨國建築集團的大企畫,內容不但含括建築物的設計,還牽扯到對岸的都市規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