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都是浴血度過來的。那種孤寂,寒冷,好像和熱鬧,溫暖,並沒有什麼區別。連感覺都麻木的人,更別說那些無關緊要的形容詞,或者名詞。
他們的世界,只有,要麼你死,要麼我亡。
活著,怎麼活都一樣。
……
太陽穴突然一跳一跳的疼痛,扯斷他所有的美好回憶。唇色倏地變得比月色還慘白,他穩住因疼痛而微微顫抖的身子,手哆嗦著把絲帶放入懷裡,再摸出一個瓶子。瓶口緩緩滾落出一顆藥丸,想也沒想的放入嘴裡。
吞下後,打坐緩緩執行功力一周天。面容一點一點恢復血色,他手裡拿著瓶子,那輕輕的重量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