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臥底,我這是組織部,不是警察局!”胡超說笑著走到辦公桌旁邊,開啟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包大熊貓,撕開後遞給何鬧一根,道,“昨天一個同學到我這裡,非要給我一條,盛情難卻,就只好拿了一包,一直捨不得抽,想拿出來撐門面的。”然後坐了下來,自己叼了一根,點燃,接著道,“鍾鐵牛在信中特別提到你,說你能幹,所以我有一個想法。”
“讓我做臥底,打入敵人內部?”何鬧打斷胡超的話,而且再次用到了臥底這個詞,這種事情曾經鍾鐵牛也讓自己幹過,還說給自己一個國際刑警的身份,結果狗屁都不是。
“ 如果你非要這麼認為也行!”胡超絲毫沒有注意到何鬧的臉色,吸了一口煙,舒服的吐出一個長長煙圈道,“毛煦明與你現在是勢不兩立,你不合適出面,對他的調查我會另外派人去,新上任的代市長叫李為,原是一個大福鎮的鎮長,前幾天,一個農民走了一百多公里的路,到我這裡,遞交了一份全村四百七十人簽名的血狀,說李為長期欺壓百姓,為了政績他欺下媚上,弄得那裡民不聊生。”
“等等!”何鬧擺了擺手,道,“大福那個地方我聽說過,雖然是在郊區,可不至於連公路都沒有吧,退一萬步說就算沒有公路不通汽車,但一張血狀你郵寄,特快三天就可以到,用得著走一百多公里的路嗎?”
“ 問題的嚴重性就在這裡!”胡超將菸蒂丟在地上,狠狠的踩了一腳道,“聽來人說這個李為名義上是個鎮長,實際是行是個黑幫頭子,手下眾多,他聽說有人聯名要告他,派馬仔將一些簽了名的村民打得半死,還封鎖了交通和郵政,每天派馬仔在車上和郵政所查,發現可疑的人和信件就扣下,而且有好幾個人被打成了重傷,幸虧這個農民比較聰明,將聯名的控告信用塑膠紙包好藏在雞肚子裡,說是出來走親戚,這才走了一百多公里的路帶了出來,而且這個農民伯伯嚇得現在都不敢回去。 ”
“真是無法無天了!”何鬧站了起來,義憤填膺的道,何鬧這輩子最看不得的就是貪官了,更別說是拿別人的生命不當一回事的貪官,“好,這事情我管定了!”
“好樣的!小何!”胡超將手重重的拍在何鬧的肩膀上道,“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我知道你是一個有血氣的青年,敢說敢做,中國缺少的就是你這樣的青年啊,現在貪官得道,好人難做,如不下狠力氣治理,是要亡黨亡國的啊!”
“鍾鐵牛如果罪名成立法院將會怎麼判呢?”何鬧憂心重重的說,在他看來,鍾鐵牛不算是一個壞人。
“應該是終身監禁吧!不過他現在殘廢了,應該能夠來個保外就醫,對於他來說,應該算是因禍得福呢?怎麼說這次來長塘還是把老婆給帶回來香港!”胡超道,“對了,他還向我提議,讓你來當長塘市的紀委書記。”
“我?”何鬧指這自己的鼻子道,“我還是個嫌疑犯呢!”
“你不是已經出來了嗎?”胡超站了起來,道,“實話跟你說吧,為了能讓你出來,我費了很大的力氣,今天毛煦明正式辭去了長塘市公安局長的職務,我才能將你給保了出來,而且是瞞著毛煦明的,如果他知道你出來了,非把你弄進去不可!你和他到底有什麼仇恨啊!”
何鬧沒有說話,沒有證據的話他不會說,這時候胡超接著道:“跟你說實在話吧,根據我們得到的情報,許達品、張濤和佘煜偉就是在大福離奇失蹤,我們估計,這和大福的黑勢力有關,而且奇怪的是,省廳多次下達命令要到大福進行大規模的搜尋,但是都被毛煦明以各種理由推脫了。”
“你是說…”何鬧張大著嘴巴望著胡超。
想不到胡超話鋒一轉,接著道:“其實當官,能力是其次,最主要的是要有正氣啊,以你身上的這股正氣,很適合當紀委書記,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