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來,還真的看了一眼林嫣後,就轉身離開。
佩其剛走開兩步,忽然聽得林嫣清清冷冷的嗓音在背後響起,“你口裡吃的那個馬檳榔,還是不要再吃的好!”
這話讓佩其一愣,她身邊的那個侍女更是臉色一變。佩其連忙轉過身來,見到的卻是林嫣的背影消失在房門口。
見林嫣已經進屋了,佩其的嘴張了幾次,卻沒有開口。她本來是來殺林嫣的威風的,就算殺不了,見見也是好的。可是現在,林嫣說出這麼一句話,卻是何含義?她想到,林嫣號稱“神牧”,說的話自有道理。
可是自己剛才已經對著她諷刺也諷刺過了,無禮也無禮過了,在這種情況下,要自己厚著臉皮去求林嫣說個明白,那是無論如何都不行的。
“算了,回去想清楚再說。”
“你說,林嫣那女人真的這樣說了?”
“是的,奴婢親耳聽到她這麼說的。當時佩其還在那裡發愣呢!”
說話的這侍女,正是一直服侍佩其的,剛才就是她一聽到林嫣的話,嚇得臉色都變了的。
“啪”的一聲,那侍女捱了重重一個耳光,生生退了一步,臉上留下清晰的巴掌印!
那穿貴族服裝的女子正準備再打,旁邊衝出一個侍女,抓住她的手,“夫人,打不得。她還要回到佩其那裡,到時不好交代!”
聽到這話,那女子才把手放了下來,罵道:“你這個蠢貨,明知道她要到林嫣那裡去,怎麼還把馬檳榔給她帶上?你就不會拿出來嗎?這個林嫣可是神牧!你,你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
那侍女手捂著臉,委屈地說:“夫人,當時您不是說,除了您之外,這世上不可能再有第二個人知道它的另一個作用嗎?再說,當時那麼多人在場,佩其才吃了一顆,我,我不敢把另外一顆藏起來,她們會懷疑的。”
那貴族女子尖著嗓子說:“你還敢回嘴?真是翅膀硬了不成?” 她伸手又想打,可是看到那侍女的臉,這手便打不下去了。
“來人,給這個蠢貨塗點藍色香靈!”
“是!” 一個侍女端上來一個水晶瓶子,從裡面取出一點白色的藥膏,慢慢地把它均勻地擦在那捱打的侍女的巴掌印上。
“你先回去吧。沉住氣,不要自亂陣腳,懂嗎?”
“是!” 一會兒工夫,那個侍女臉上的巴掌印就消退了。她行了一個禮,走了出去。
“若言,你說怎麼辦?”貴族女子問著剛才替那個侍女解圍的女子。這個若言長得其貌不揚,但一雙眼睛頗為靈動。很顯然,她深受主人的信任。
若言想了想,說:“林嫣不喜多言,也不喜交際,應該不會主動找佩其把事情說出來的。而佩其,今天在她面前囂張了那麼久,說了那麼些難聽的話,以她的性格,也不會找林嫣去問明白。所以,在短時間內,是不用擔心事情會穿幫的。”
那貴族女子說:“可我還是不放心!不行,趁著陛下沒有回來,我可以幹很多事!索性把她們兩個都幹掉算了!”
若言一慌,連忙說:“好小姐,我的蘿冰小姐,這個關鍵時刻,可慌不得啊!這林嫣,陛下還沒有玩夠,再說她又精通醫藥,要對付她的話,可不能急,不能慌啊。不過,小姐要是怕事情敗露的話……”若言把嘴附到蘿冰的耳前,輕輕地說了幾句話,蘿冰連連點頭。
“什麼,居然有人敢殺我的兒子?”老諾頓公爵夫人站了起來,氣得全身都在發抖。
沃夫特連忙走了過去,扶住她,說:“媽,你別生氣。我這不是好好地活著嗎?”
老公爵夫人看著兒子、丈夫,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你雖然現在是好好的,但當時情形多危險我也可以想見。要不是我的兒子聰明,我們現在就是白髮人送黑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