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耳邊落下一吻,重新開始了新一輪的攻勢。
兩個人一直折騰到後半夜,直到左飛飛哭著求饒,寧子軒才放開她,從她身體中抽離。
左飛飛在半睡半醒之間,感覺到溼潤的紙巾在她敏感的某處輕柔的擦拭。
凌晨三點鐘,寧子軒看過手機上的時鐘,將她纖細的胳膊塞進被子中,極其溫柔的在她肩膀處印上一吻,攬她入懷,沉沉的進入夢鄉。
……
左飛飛在家住上了癮,吵著鬧著不肯回去。
寧子軒也很久沒單獨跟兄弟們聚聚了,藉此長假,選了一個晚上,約了殷逸銘等人到“紋沙”小聚。
紋沙的老闆文李也一向與他們幾個有些交情,大大方方的將最好的房間空出來,帶著幾個招牌姑娘一同前來捧場。
寧子軒與殷逸銘是向來油鹽不侵的,幾個花枝招展,裙子比上衣都短的美女往眼前一站,他倆自動的別開了視線。
文李爽朗的笑聲傳遍包間:“寧子是有家室的人,逸銘你這是為了誰守身如玉呢?”他不清楚一屋子人微妙的關係,一個玩笑開的包間內氣氛有些緊繃。
“文老闆很閒麼?不用去招呼女客人?”殷亦凡於他關係最為親近,不動聲色的下了逐客令。
“老鵰,你這是典型的過河拆橋啊,小宋不來,你是不是寂寞了,嗯?”他壞笑著,將一個姑娘推到殷亦凡身邊。
說曹操曹操到,宋辭大咧咧的推開門,邁著兩條長腿坐在殷亦凡旁邊,裝腔作勢的倚在他肩膀上:“親愛的,我來晚了。”
殷亦凡一掌將他拍出老遠:“滾……”
文李哈哈大笑,將酒倒入杯中推給受氣包模樣的宋辭。“小宋,哥哥說句實在話,你跟老鵰坐一起,分不清誰攻誰受啊……哈哈哈”
“你他媽擠兌誰呢?長這麼爺們也是我的錯啊!”宋辭端著酒杯,罵完一句之後,咬著嘴唇眯著狹長的眸子,走到剩餘的幾個姑娘跟前,一個一個挑起下巴看著。
殷亦凡最恨別人說他長的娘氣,將手中的煙盒重重的拋向文李,被他眼疾手快的接住。他抽出一根菸叼在嘴上,繼續點爆竹,“老鵰,你說你一個男人長成這樣,還讓不讓那些小妹妹活了?”
“再多說一句廢話,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掛在你店的門頭上。”
“逸銘……他威脅黑社會呢!”
殷逸銘笑罵:“你要死別拖我下水啊!”
宋辭挑好了姑娘,摟在懷裡往寧子軒與殷逸銘中間一坐,“哥,今天怎麼孤家寡人就出來了?”
“飛飛回孃家了。”寧子軒接過他遞來的煙,還沒放到嘴邊,就被殷逸銘隔空伸來的手奪了下來。
宋辭一臉好奇,左右打量著兩人:“喲,我說怎麼不帶老婆出來了,你倆什麼時候有的一腿,也不跟我說說,太不夠意思了啊!”
寧子軒笑而不語,扯開他身邊的女伴,五指分開放在他肩膀上,漸漸的加大力道。同時,殷逸銘活動著手腕,皮笑肉不笑的看向他。
“老大,寧子哥,我錯了,我嘴賤,我嘴賤!”
“老大……啊!”殷逸銘準確無誤的一拳擊中他小腹。
“哥……啊!”寧子軒握住他肩膀的手用上了全力。
“殷亦凡你見死不救啊!”他扯著喉嚨召喚救兵。
救兵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淡淡的吐出兩個字:“活該……”
文李不知什麼時候悄悄的退出了包間,宋辭挨完了胖揍,垂頭喪氣的將女伴趕走,聳拉著腦袋老老實實的找個角落待著不敢再多嘴。
殷亦凡的女伴見房間裡自己一枝獨秀,放肆的將唇貼到殷亦凡臉畔。
“再往前一寸,就別怪我不憐香惜玉了。”殷亦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