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開始,我就肩負起主宰世界上所有生物的生死的使命。其實我並不能判決誰該死,誰不該死。只是到了他該死的時候,我就必須去取回他的靈魂。我機械的重複著,因為那是我的使命。我平時沒有什麼事情做的時候,就透過死亡水晶球去觀察你們的世界。慢慢的,我也有了自己的喜惡,和對是非的判斷。有的人很好,但是我必須去收回他的靈魂,因為他的壽命到了,這個是天地規則早已制定好了的。我看著他周圍的人都在痛哭,在我的記憶裡甚至有過一次十里長街都是擁擠的人流,雖然死者不是他們的親人,但是他們就象是死了親人一樣痛哭著送葬。甚至連作為執法者的我,都感覺的到那種沉重的悲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