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宋遼兩國對本教一直虎視眈眈,與其對抗中全仗教主從中排程指揮,您一走了之,左護法又不能 服眾,豈不是置雪蓮教於死地,此其一;
二者,您不久前帶展南俠上山,曾在遼將與教眾面前稱展南俠對你重要無比,你現在離開,教眾難免會以為是展南俠挑撥之故,必怨恨展南俠,即使展南俠離開雪蓮教,也難免有人會去糾纏洩憤,教主武功蓋世,但能保展南俠一時保 不了一世,稍有疏忽必將後悔終生,即使無人尋仇,展南俠也得擔上不仁之名;
三,旬月前教主曾強行與大宋簽訂協約,仍是為了展南俠,展南俠的冤案至今仍掛在大理寺,未曾銷案,也未曾調查, 可見朝廷已對南俠心存芥蒂。教主若要離開雪蓮教勢必要去中原,若朝廷知道,必會圍追堵截,教主不怕,但展南俠恐難保全。
此實為不智。僅以上三點,屬下認為教主實不能離開雪蓮教,請教主三思。”說著便朝苗若蘭跪了下去,這一跪正好跪在散落著的碎片上,楊振韓沒有運功抵擋,依然豁出去只見至膝蓋以下盡被鮮血染紅。
“你這是做什麼,還不快起來。”苗若蘭急道。
此時劍絕情,楊晴兒,北堂春燕一齊跪倒“請教主三思”
“你們……”苗若蘭頓時無語。
“蘭兒……就原諒燕兒這一次,留下來吧。”展昭勸道,此時他已明白必是北堂春燕做了手腳。
“教主,擔心者,無非是展南俠,今日屬下在此立誓,從今往後天音堂待展南俠如同教主,如對展南俠不敬,如同叛教 願受教規處置,如違此誓願受萬劍穿心之苦。”
楊振韓看出苗若蘭所擔心之事,遂開口向她保證道,現在只要能留住苗若蘭其他的對楊振韓來說都不重要。
“屬下等從今往後待展南俠如同教主,如對展南俠不敬視同叛教,願受教規處置。”劍絕情,楊晴兒與北堂春燕一起開口道。
“好,我答應你們,如讓我發現再有傷害昭哥者,我必會離開。”苗若蘭冷冷的道,遂將令牌收起。
“絕不會有下一次了,我發誓。”北堂春燕真的被嚇住了,她無法想象,在失去父母之後,如再失去大姐,自己會是什麼樣子。
“還不快起來治一下傷,晴兒快扶你哥起來。”苗若蘭焦急的道。
“教主不必掛心,只是皮外傷而已。”楊振韓忍痛寬慰道。
楊晴兒與劍絕情北堂春燕三人一起將楊振韓扶回房間治傷。
“烈焰去將青霜追回。不用去開封了。”苗若蘭吩咐道。
“是,主人。”烈焰領命而去。
“大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梅兒追問道。
若蘭朝竹兒使了個眼色,竹兒點了點頭,出去了一會功夫,搬了一盆花進來。
展昭身體虛弱無力在床上半倚半坐,見竹兒搬了一盆花進來,凝神仔細觀瞧,只見那株花,花開四五朵,每一朵都如碗口大小,色澤豔麗。
“這是什麼花,這麼美麗。”展昭無力的問道。
“此花名為罌粟,生在雲南大理一代,是我師傅從苗族帶回來的。花兒雖美,但其毒狠毒無比。
說是毒其實也不算是毒,只能算是一種特殊的麻藥,當地苗人若有腹痛難忍、腹瀉等症時,用其種子中汁液製成的粉沫泡水服下便可痊癒。但若長期服用或是過量會使人對此花產生依賴成癮,難以解除,所以當地苗族都稱其為地獄之花。
後經我師父在其中又加了別的毒物,此毒更是天下無解。
若不是我的浩宇神功練到第八重,說什麼也是枉然,剛剛給昭哥去毒之時發現,僅僅四五天的時間,昭哥的五臟六腑都有一定的損傷,元氣受損,所以昭哥需要靜養。依我看少則三個月,多則半年。”苗若蘭為其解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