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喜歡過他,看到他,就噁心,罵他流氓,混蛋。 華秋說,鐘琴認為是我們兩個合夥出的主意揍人的,並且要他轉告我,她永遠恨我。 我輕輕的一個苦笑,我永遠都是被人拿來撒氣和被人冤枉的,只要纏上鐘琴和陳曉慶的事情,總會跟我逃不了關係。 可是小正,我現在越來越喜歡她,她越罵我,我越喜歡她,你告訴我,我是不是變態啊。他猛然將手裡的那瓶酒喝完,樣子很可憐。 看來你真的很喜歡她啊,你為她勇敢做出的,比我多得多,我在這方面,永遠不如你啊。我輕輕的笑了笑說。 可是她永遠不會喜歡我的,我知道她喜歡的是隻有你一個人的,我現在突然間腦子混亂,我以後還再相信誰?該相信什麼?對於鐘琴,我是隻有把我們以往相愛的片段當成美好的小說故事,永遠不能當真的。回頭看,我以後該怎樣相信愛情。 愛情的魅力,總是會讓一些人心甘情願的坐一回徹徹底底的傻子,也許你明明白白的知道你愛的人,並不愛你,可你卻很瘋狂的依舊愛著她或者他,所有以前說的過的誓言,一切都成了空無,你所為愛情所付出的一切,哪怕你對對方付出了你的全部,也依然絲毫不會令對方感動,亦或是更加的對你產生厭煩,這是所有愛情中最忠誠的哪一部份人的哀傷。愛情中的人們,該怎麼互相取得信任,又該如何才能令彼此知道真心所在而獲得感動呢?
第二十一章
華秋已經喝得爛醉,他的酒量是不行的,因為他一直想讓自己醉死,所以他沒喝多少就已經抬不起一點力氣了。我緩緩的攙扶著他,蹣跚的送他回他暫時租住的房子裡。 我們剛出門的時候,狂風已經大作了,並且夾雜著細細的雨點,春夏相交時期的雨水總是給人措手不及。華秋在我的攙扶下,完全就像一攤爛泥地一樣的緊緊地黏住我,我們在狂風中緩緩地前進著。 行人匆忙,也有很多痴人留戀這種感覺的,緩緩地漫步卻又是一種不一樣的情調。我突然不經意的看到了眼前的熟悉的身影,是珍珠啊。她一個人站在大風狂曳下的大樹底下,一動不動的望著對面燈火通明的西式快餐店,我不用猜便知道,那是因為夏明在裡面。 珍珠,這麼大的風,馬上就要下雨了,你在這裡幹嘛啊?還不趕緊回去啊?我對她使勁喊道,大風將我的聲音飛速的傳送過去。 端正,他說過一會就出來找我,我等他,別管我,你先走吧!珍珠說話的樣子似乎很吃力,我們雖然面對面,但是聲音傳到我耳朵裡卻很小的。 你要等也找個安全的地方啊,馬上就要下雨了啊。 你不要管了,我不會走了,我要等他出來見我,他說他一會就出來的。珍珠怒視著我,眼神中的憤怒之情在昏黃的街燈下,顯得異常的可怖。 我深深的吸了口氣,不再理會她。華秋族的房間離學校很近,雖然很小,但是各種設施都很齊全。我知道華秋在這個房間裡經常帶著自己的好朋友在一起喝酒,聊天,打牌,和一些隨便的女孩子一起過夜。 他的房間很凌亂,床上胡亂擺放著衣服和襪子,地上鋪著的泡沫地板上橫七豎八擺放著啤酒瓶,裡面充滿了單身男子獨居生活得味道。寬大的窗戶被一個大大的窗簾遮住了陽光,更顯得屋子裡的氣氛沉悶無比。 我將華秋輕輕的放在床上,給他脫衣服,脫鞋,蓋好被子,仔細望著他瞬間睡著的臉龐,似乎那種曾經的放蕩不羈在這時候變得異常的成熟和剛毅。嘴邊的青色的鬍子已經露出了堅硬濃重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