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早不偏晚,正當自己遭受羞辱之際,導師適時出現,如果不是前來訓斥,還能是什麼?
“獸!做得好!”導師興奮地拍了拍獸比的肩頭。
獸比雙眼圓睜,驚疑不定地望著自己的導師,彷彿見到了鬼一般。
怎麼也沒想到,自己被當作移動靶羞辱,導師居然還如此讚揚?
讚我接招準確嗎?
導師的雙眸在幽暗中熠熠生輝。
“這是一個潛力巨大的弟子!一個有望成為世界冠軍的種子選手啊!”
“多虧了你,獸,我們才發現這個天才弟子。”
我已經派遣使者向程真人詢問是否有意願涉足修真界聯賽,倘若他願意加盟我們的伏羲四十-seven修真宗門,那麼你便可成為自由修煉者。
獸靈恕難從命,憤然甩掉手中凝聚元氣的玉質法器,豁然起身。
“他孃的,老子在這修行宗門已苦修兩年有餘,甚至曾為宗門奪取過多次靈寶爭鋒大賽的魁首!如今他一到,就要將宗主之位拱手相讓於他?”
“這道理何在?”
……
“以上所述,便是我宗之意,還請程真人明示所思所想。”伏羲四十-seven修真宗門之人如此說道。
程銘看向身旁的瞳瞳,瞳瞳目光炯炯地注視著他,微微點了兩下頭,彷彿在暗中示意程銘。
程銘搖頭道:“此類世俗之事,並非吾之所重。”
伏羲四十-seven修真宗門之人輕嘆了口氣,起身欲離,但走到殿門口時卻又頓住腳步。
“程真人,宗門此舉實乃迫不得已,汝可知此世間修真之道,長久以來皆由歐羅巴仙國一家獨佔鰲頭。”
“獸靈雖引領吾輩力挫國內諸多修真勢力,可在域外的九天玄界之爭中,吾輩仍舊如履薄冰。”
伏羲四十-seven修真宗門之人續言:“歐羅巴仙國蔑視我華夏修真界的修為境界,屢屢出言譏諷侮辱……”
程銘眉頭微擰,又是這套說詞試圖牽制他。四十-seven修真宗門之人察覺到程銘疑慮未消,遂又返回原處,開啟陣法投影,播放一段影像。
畫面中一位歐羅巴修真者的身影顯現,他們在斬妖除魔之後竟跳上桌案,對我華夏修真者豎起忌諱之指,並口吐汙言穢語。
“你們這些卑賤的華夏修士,都給我滾開!”那位歐羅巴修真者咒罵道。
程銘目睹此景,手中的儲靈杯已被內勁捏得粉碎。
他生平最為痛恨兩事,一是欺凌無辜的小雅,二是玷辱他心中的華夏大地!
“罷了!我願加入貴宗,但這絕地求生的修煉只是起點,我要在整片修真世界裡狠狠回擊那些輕視我們的仙國修士!”
“若你們無法做到這一點,那我便不再考慮加入伏羲四十-seven修真宗門!”程銘堅定地說道。
伏羲四十-seven修真宗門的掌教聞此言欣喜若狂,忙不迭地應允下來。
一切議定之後,程銘關閉了修煉直播,四十-seven修真宗門的使者也隨之離去。
瞳瞳換上一身嶄新的雲錦法衣,在程銘面前悠悠旋轉一週,笑容燦爛地道:
“此刻才剛剛戌時初刻,我邀你一同觀禮清音仙子的清歌盛會如何?據說今日正是唐清清仙子的演唱大典,我早已心儀她許久呢!”
瞳瞳繼續講道:“自然,之所以鍾情於她,乃是因其與我同鄉,同樣來自清海城。”
程銘心中一動,對於唐清清自然是熟悉的。
唐清清家族世代居住於清海城,多年前送其至海外的仙凡交融之地——波士頓仙樂學院研習修真樂理,直至前年才歸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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