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一笑,把卡收好,雖然驢哥不說,但我隱隱的感覺到了什麼。他剛才提到的那位林姑娘,應該就是我那位遠房姐姐,直覺告訴我,七爺和我這位姐姐之間,八成是有點故事的。
想到了這點,這事就不能再提,姐姐和七爺什麼關係那是他們的事,我要在這些人面前有尊嚴,必須靠自己。再說我連那位姐姐的面都沒見過,就是有關係也不能攀,那樣也太沒骨氣了。
驢哥開車把我倆送到了西站,按照宋婕的吩咐,我去買了兩張晚上出發,明天早上到信陽的車票。
“師姐,為什麼要買晚上的,動車不行麼”我說,“而且信陽屬於河南,你不是說咱們去湖北麼”
她看我一眼,“信仰那地方氣脈好,適合修煉,而且你一個北方人,乍去湖北身體必然不太適應,先在信陽適應一下也好。”
“那為什麼要坐晚上的車,我看有動車組,四個多小時就到了,幹嘛不坐那個”我問。
“坐飛機更快,你去麼”
我無語了。
她看著我,“不要那麼多話,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我隨時會改變主意,你最好別惹我。”
“我記住了,師姐”,我點點頭。
我們來到貴賓休息區,找了個清靜的角落坐下,點了一壺茶,兩碟小點心。
“今天你也耗費了很多內氣,抓緊時間恢復一下”,她閉上眼睛,“上車之前,不許和我說話了。”
“好的”,我把茶杯放下,坐正身體,閉目凝神,靜心調息。
今天的消耗的確很大,如果不及時調整,對身體會造成嚴重的損害。也許是因為情緒波動過大,我的思維之前進入了短路模式,竟然這麼重要的事都給忘了。要不是宋婕提醒,再耽誤幾個小時的話,我這本來就薄弱的內功底子估計沒等到晚上也就徹底崩潰了。
調息了不到一分鐘,我只覺得腦袋暈了一下,然後意識就模糊起來。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僟偓。周圍的噪雜時遠時近,似乎那是兩個空間,彼此融合卻又界限分明。緊接著,耳邊有了風聲,身邊的氣流洶湧起來,我的身體就像江流中的一葉,上下沉浮。叉餘反弟。
就在我心裡開始發慌的時候,對面亮了起來,一股溫暖的白光將我包圍起來,身邊的暗流頓時平靜了很多。
這白光應該是來自宋婕,內功修煉到這個份上,真是讓我又驚又羨。原來林家秘術修煉好了,是可以這麼用的,看來師姐說的沒錯,我這兩下子連門都還沒入,哪有資格說是林家的傳人
身上一暖,意識也清醒了些,我踏下了心,身體也徹底的放鬆了下來,內氣流轉有條不紊,慢慢進入佳境。自從開始練內功,從來沒這麼舒服過,師姐的白光引導著我的內氣,將周身經絡無死角的巡視了一遍。
大浪過後,餘波猶存,我的內氣被白光鼓盪起來,自動的運轉起來,將我身體內的寒氣,溼氣,邪氣,陰氣,統統震出了體外。我忽冷忽熱,時而顫抖,身上多個部位都被冷汗溼透了。
又過了一會,白光消失了,周圍的聲音又慢慢靠近過來,我已進入了一種無意識引導狀態,就像一個旁觀者,看著內氣在身體裡忙而不亂的遊走,巡行。
當這內氣結束了巡視,風平浪靜,納氣歸元之後,我意識徹底清醒了。睜開眼睛,只覺得雙眼有一種舒服的透氣感,渾身說出來的輕鬆舒暢,彷彿自己年輕了十幾歲似的。我不由得看了看錶,驚訝的發現,從我開始調息到現在,才過了不到十五分鐘。
我看看對面的宋婕,她雙目微閉,神態安詳,身上發出一股很強的靈氣場,把對面的我也嚴密的保護了起來。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僟偓。
“謝謝師姐”,我心裡默默的說。
宋婕出定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