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不會給你帶來幸福,只會帶給你不幸。即便是這個村子,村民也是懼於我的武藝才讓你活得那麼恣意。”
“你很關心我,居然替我想好了該嫁什麼人。”
“自然。”
“若你娶了我,會許我天長地久嗎?”
“肯定。”
一直背對著謝濟軒的陳珈突然壓到了他身上,這樣親密的行為她可從未做過。
“姑娘,你這是要幹嘛?”
“嫁你。”
“能下來說話嗎?”
“不,”陳珈說著就開始扒謝濟軒的中衣。
“姑娘。”
“叫我珈珈。”
“珈珈,你答應我每日都要乖乖睡覺的。”
“那是以前。”
眼見陳珈已經扒到了褲子,謝濟軒翻身壓住她,氣息不穩的說:“你到底怎麼了?”
“圓房,你若敢說個‘不’字,我今夜就跑去嫁給山中獵戶。”
“我們未曾結婚,何來圓房一說。”
“你要娶我,我會嫁你,天為媒,地為證,為何不能圓房。”
“珈珈,”謝濟軒還想再勸。
陳珈盯著他的眼睛,只問:“做不做?”
“做。”
謝濟軒哪裡敢說“不”,失憶的陳珈可是一個爆脾氣,做事甚少考慮後果,她說要嫁獵戶真就會跑去嫁給獵戶。
聽到他的答案後,陳珈道:“下來吧,你好沉。”
謝濟軒將身體移開了一點,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這事兒不能讓你在上面,還做不做?”
“做!”
聽到了陳珈的回答,謝濟軒的親吻像蝴蝶振翅般輕柔地落在了她身上,酥酥麻麻的感覺讓陳珈忍不住顫慄起來。
她閉上眼,正打算好好享受他的熱情時,謝濟軒捉住了她的手,將手放在了他面板粗燥的臉上。
“我想親吻你的嘴(唇),可是我的雙唇無法合攏。每一日,我等你睡熟之後才敢閤眼,不等你醒來就早早戴上了紗帽,我害怕自己丑陋的模樣會讓你像初見我時那般驚聲尖叫。”
“珈珈,夫妻要過一輩子,你確定能對著我這副鬼樣一輩子?”
說著,他拉著陳珈的手從自己的眼睛慢慢地撫摸到唇角。
陳珈將另一隻手也放到了他的臉上,輕聲說:“我確定。”
謝濟軒道:“天為媒,地為證,可我們還沒有拜過天地。若你真的下定了決心,等我明日買來紅裳,我們拜過天地,喝過合巹酒,我這輩子就是你的。”
“好。”
謝濟軒輕輕地將陳珈抱在懷裡,溫柔的說了句,“謝謝。”
陳珈柔順地靠在他胸膛上,聽著他富有節奏的心跳進入了夢鄉。
謝濟軒走的很早,窗外黑色的天幕還未曾被陽光撕開。陳珈一直在佯裝沉睡,待房間裡徹底沒了他的氣息時,她抱著棉布陷入了沉思。
昨日,當她提著魚簍去到池塘邊時,村民說要等太陽落山,大家都做完了農活才會在池塘撒網抓魚。
池塘邊很靜,村裡的一個老人正抬著魚竿在垂釣。看他放在腳邊的網兜裡裝滿了活魚,陳珈頗有興趣的跟他討論起垂釣的技巧。
老農不擅言辭,只說日常用來垂釣的餌料並不好使,要讓魚兒上鉤,最好得用活物來做餌。說話間,他將放在身旁的一個陶碗遞給了陳珈,他說碗裡裝的活物是最好用的餌料。
陳珈好奇的接過了陶碗,只見十多條蚯蚓被農夫切成數段正在碗中不停地蠕動。那些扭來扭去的蚯蚓和紅蛇非常相似,就在那一刻,她失去的記憶突然找回來了。
謝歡無情地將她扔入紅蛇堆中等死,她拼命想要從湖中游上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