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意思是,大姨兒子聯絡不上,就聯絡蘇昀,人得帶回去安葬。
而男方(前大姨夫)得在那邊受審,具體怎麼判還不知道。
距離不遠,坐火車來回也要一天的時間,加上喪葬這些,大年初一能不能回來還是個事。
蘇母黑著臉,小姨直接開罵。
“都快過年了也不讓人清淨,作孽啊!”
“如果當初她好好做人,不東一下,西一下,怎麼會把命賠進去?”
“還做那種工作,我臉上真的是臊皮,出去都丟人顯眼。”
“不領人?我們唐家沒這號人,反正我是不去,愛誰誰去。”
說了半響,一直沒吱聲的蘇母嘆口氣,“姐,人都死了,過去的事就別提了。”
小姨盯了蘇母一眼,“就你心腸最軟……算了算了,就當我們去送她最後一程。”
頓了頓又說,“明天唐祿就到了,要不等他來了我們一起吧。”
扭頭對蘇昀說,“你就別去了,大過年晦氣,好好在家跟他們過節,把孩子帶好。”
蘇母也跟著說,“是,你就留在家,和大家熱熱鬧鬧的過年。”
晚上,等唐祿到後,幾個人圍坐在一起。
他一根菸一根菸的猛吃,眯著眼說,“票買了吧,成,收拾東西走吧。”
凌晨五點的車,因為春運關頭,想要買有座的根本不可能。
唐祿開開心心回來一趟,沒想到遇到這種事,內心說不出來的複雜。
等李婉婉起來,蘇昀已經做好了飯菜,蘇母和唐祿已經走了。
李母歡天喜地的過來,一看,“人呢?”
李婉婉瞄一眼蘇昀,“他們有事走了。”
大姨人沒了這事,只有蘇昀兩口子,小姨兩口子,以及蘇母和唐祿知道。
回頭就說唐祿帶著她們去市裡玩,能推一天是一天。
李母不疑有他,笑眯眯的把自己頓的羊肉湯端上來,分量不小,聞著特香。
“他們什麼時候回來呀?”李母笑著問。
“他們要過幾天呢。”
李母詫異,“過幾天?去哪兒啊?怎麼這麼突然?”
李母跟蘇母和小姨,那是無話不談的閨蜜。
李婉婉見她這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眉頭一皺,“媽,你就別問了,反正有事就對了。”
李母愣了一下,見女兒這樣也沒再說什麼。
蘇昀從裡屋拿碗出來,“有了這個,加上家裡的饅頭,午飯可以不用做了。”
李母剛準備問,女兒給她使眼色,讓她別那麼多事。
兩個孩子吃完,說是要去見奶娃娃,跟醜兒玩……
他們有兩個遊戲機,另一個開開偷摸著拿到醜兒家,說是蘇昀讓他拿過去的。
見開開說的有模有樣,李母他們也不懷疑。
說是醜兒家,其實是喜兒家,這孩子大多數時間都在喜兒家待。
直到,有一次蘇昀過去,看見他們打遊戲,這才知道兒子假借自己之名乾的好事。
怎麼說呢,喜提捱打十下!
開開這孩子,可沒少捱打,不管是夫妻真打,還是做做樣子。
他依舊不改調皮,辦起事來,有時候真讓人想不到。
李母讓蘇昀回去趕緊把孩子們看著,免得他們沒個輕重,把歡歡這個軟糰子給傷著了。
蘇昀還不知道她打什麼算盤,給老婆一個眼神。
家裡就剩下母女二人。
李母湊過來八卦問,“咋回事,你跟我說說唄。”
李婉婉反問,“你說,一聲不吭,一個招呼都沒跟你打就走了,是什麼事?”
李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