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慢慢往大腿的盡頭移去。
“不……嗚嗚……不要!”花鳳哭叫著雙手按著禁地叫。
“你還是要吃罰酒的。”凌威冷笑道。
“公子,睡得好麼?”陶方看見凌威容光煥發,笑問道。
“還可以。”凌威點頭道。
“那婆娘……可有麻煩嗎?”姚廣好奇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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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點吧,她鬥不過我的,要她表面順從可不難,要她心服可不容易,還是著人小心看管才妥當。”凌威說:“她的弟弟更要嚴密監視,用他做人質,可以要她給幫裡做事的。”
“還是葉宇有辦法,我真不明白,他如何讓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貼貼服服的。”
陶方感慨地說。
“我可不要她的心,只要她服從命令便成了。”凌威皺著眉說。
“女人最善變,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和她們談心,還不是和餵狗一樣。”姚廣悻然道。
“說的好,我從來不和女人談心,聽話便讓她樂多兩遍,放刁的話,哼,用過之後,便送給閻王當妾侍。”陶方大笑道。
“說得好,但是漂亮的女人殺了太浪費,總有法子讓她聽話的。”凌威深有同感道:“我會把花鳳調教得千依百順吧。”
“公子,你可要用刑具麼?皮鞭火烙、|乳夾陰塞,我都有。”姚廣逢迎著說道。
“你怎麼有那些東西的?”陶方奇怪地問。
“我有兩個妾侍,她們不聽話時,便要用這些東西了。”姚廣答道。
“這些東西會弄傷她的身體,那太可惜了。”凌威搖搖頭道:“還是看我的吧。”
凌威領著兩人走進了房間,只見花鳳赤條條的躺在床上,手腕和足踝縛在一起,卻又用繩索把粉腿左右張開,中門大開,任人瀏覽。
花鳳的腹下紅撲撲的,還閃爍著火光,陶方等兩人定睛細看,火光是一根殘燭,紅撲撲的卻是凝固了的燭淚。
“差不多點完了,可要換一根新的了。”凌威笑著在花鳳的下體摸索著,慢慢拔出了殘燭,原來紅燭是插進了她的牝戶,拔出殘燭後,紅彤彤的肉洞也暴露在空氣裡,凌威故意把火燙的燭淚,掉在花瓣似的肉唇上,痛得她“荷荷”哀叫,身體也艱難地在床上掙扎。
“這人肉燭臺真是有趣。”嫁廣笑嘻嘻道,探手在牝戶剝下凝固的燭淚,也在張開了的肉洞摸了幾把。
“為甚麼綁著她的嘴巴,要不然,叫苦的聲音一定很動聽的。”陶方笑道,手掌卻在光裸的Ru房搓捏著。
“今她叫得震天價響,吵得不能入睡,才綁起來吧。”凌威說:“你解開她吧,我去找一根新臘燭。”
陶方解開綁著花鳳嘴巴的布索,還從口裡挖出一塊沾滿穢漬的布帕,所以她才完全不能叫喊。
“……饒了我吧……嗚嗚……不……嗚嗚……我聽話了……要我幹甚麼也成…
…嗚嗚……不要!“看見凌威拿著一根長長的紅燭,花鳳駭的呼天搶地般叫起來。
“可知道為甚麼要罰你麼?”凌威用紅燭撥弄著花鳳的牝戶說。
“……是……是我不好……我不該……不吃你的陽物的!”花鳳哭叫著說。
“你記著了,無論事前事後,只要我吩咐,你便要好好的吃,知道了沒有?”
凌威把紅燭捅進花鳳的陰滬說。
“知道……我知道!”花鳳害怕地叫。
“今兒便饒你一趟,現在我放了你,晚上出來陪我們吃酒,倘若你放刁,我還有很多有趣的法子來招呼你的。”凌威怪笑道。
花鳳木然坐在妝臺前,任由兩個相貌娟好的年青女孩子給她梳妝,她們便是姚廣買來作妾的紅兒和青兒,說是妾侍,其實是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