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極不安穩,頭疼欲裂,渾身乏力痠痛,不知自己是怎麼了。有人將我扶起,往我嘴裡灌著苦澀的藥汁。我本能的想抗拒,但那有力的大掌強硬地撬開我的雙唇,流入清水讓我嚥了下去。這個人好霸道,我知道他不是娘,娘從不會勉強我,更不會強迫我做不願意的事。
我從心裡往外不願去想其它的事,如果就這樣昏昏沉沉地一直睡下去那該有多好。又不知睡了有多久,神智迷濛間感受有人溫柔地撫上我額頭,那動作好輕柔、好溫暖。“娘,”我夢囈著哭喊出聲。心頭的酸澀和痛苦再也忍受不住地流下了淚水。那一整晚的屈辱慢慢爬進我心頭。緩緩睜開雙眼,便瞧見康少林面色憂心地立在床前,我羞恨地別過臉去,不去看他,所有的現實與惡夢統統回覆腦海。他對我的所作所為,我永遠不會原諒他,永遠不會!
他端起床頭櫃上的白米粥,輕輕地坐在我的身邊,小心翼翼地舀一勺,慢慢地遞到我嘴邊,我別過臉,不想吃任何東西,尤其是他喂的食物。就這樣餓死算了,總比被他折磨的不成人強。我這樣想著,可康少森並不允許。“張嘴,把粥喝了。”開口就是命令我。
我狠狠地瞪向他,就是不肯張開嘴巴,我用絕食與他抗議,身體上我比不過他,但吃飯是我的事,他還能勉強的了我?
可我錯了,康少森是何許人也?他想做的事沒有他做不到的,他想要的人自然也沒有得不到的。
他毫不客氣地伸掌握住我的下巴,用力將它撬開,然後喝下一口粥猛然對準我的,溫熱的米粥被他和舌尖攪動著我的唇舌,強迫我嚥了下去。我掙脫他被迫嚥下了第一口粥,連帶他的口水一起。第二次他依然如法炮製地對我實施強制措施。第三次時,我立刻伸手阻止了他的舉動。“我自己來。”心不甘情不願地接過碗,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起來,他則愉快地笑了,坐在身邊看著我喝光一整碗的白米粥。
我鬥不過他,從始至終就鬥不過,如果不妥脅,我知道他會用嘴餵我喝光這一碗粥。他那樣強勢又霸道,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男人,如果認準了的事是沒有他辦不到的。
“這才乖,躺下再休息一會兒。”他接過碗,扶我重新躺下,手指輕輕滑過為我撫平了額前的碎髮。“別惹我不高興,你知道我怎麼樣懲罰你。”
我緊閉雙眼,不敢看他的表情,也不敢斗膽去揮開他撫摸我的手掌。他對付我的方法有的是,我的心痛的如萬箭穿心,他卻笑的如沐春風。
我怎麼會招惹上他呢?他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再有姿色的女人站在他面前,他連瞧都不會瞧上一眼,更何況如此平凡的我呢?
我一直以為自己對他來說毫無意義,所以才放心大膽地在他身邊工作。可沒想到他發起瘋來,竟然如此義無返顧,他居然不顧我的意願□□我。甚至一整夜的□□與折磨。他對我說過的從不勉強女人,看來都是騙人的,他騙我信任他,相信他不會對我感興趣。
可現在,一切都晚了,太遲了。
當我想明白的時候,什麼都失去了。
我原以為康少森會離開,到公司辦公,可沒想到的是才轉身離開的他馬上又手提著筆記本進入了臥室。他就在這裡辦起了公,不準備離開。直到日落西山,他才收起工作,將俊臉湊到我的近前,“餓不餓,我去叫張嫂準備晚飯。”
我吃驚地瞪向他,沒想到他另請了傭人。我譏諷的嘲笑自己,是不是自己的身子換來了他一時的嬌慣。
當下床吃飯時,身子的痠痛依然存在,那也時刻提醒我曾遭受了怎樣的屈辱。
張嫂是個樸實誠懇的中年婦女,做完家務她便會離開。偌大的別墅又只剩下我和康少森兩個人。
我與周正約好的時間早過去了,不知他現在如何?甚至他沒給我打一個電話詢問。有康少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