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如今你也成為我自家妹子了,沒啥好想不開的,女人嘛,終歸是要過這一關的。”鳳姐此時充分擔當起說客的角色來。
“鳳姐,大家都是女人,你就不能幫幫忙,放了我嗎?我一走正好也沒人跟你搶寨主了。”我裝得可憐兮兮的望著她,眨巴了兩下眼,硬是沒能擠出滴眼淚來。
“咯咯咯咯,你真以為這寨子裡我說了算啊?你沒看到那死鬼剛才看你的眼神?恨不得當場就把你剝了吞下去,我要是放了你,他還不扒下我一層皮來?再說了,我也挺喜歡你的,放你走,我還有點捨不得呢。”邊說邊從桌上倒了杯酒自斟自飲。
真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居然讓我遇到了這麼一個女人。環顧了一下這個洞房,大概就是那男人平日裡住的地方吧,今天被特意收拾了一番,紅紗帳,紅絲被,什麼都是紅的,好在看上去還算乾淨,找了個板凳坐下,順手抓了把紅棗來吃,也不知道被迷暈了幾天,反正是粒米未進,下午有人拿了飯菜來我也沒敢吃,怕再被下什麼藥。此時早已餓得前胸貼後背,如果不吃點東西,回頭想跑都沒力氣。
見我狼吞虎嚥的樣子,鳳姐滿意的點頭,“這才像話嘛,女人哪,嫁給誰不是嫁,只要男人對自己好,有吃有住,在哪不是過?我知道你不是小門小戶出身,現在可能覺得委屈了,等以後久了,自然也就明白了。”
正說著,門被推開了,那男人又走了進來,鳳姐站起身來嗔了他一眼道:“瞧你急的,老孃還沒說上兩句話呢,這麼著急就想洞房啦?又不是沒碰過女人。算了,我也回房去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說完咯咯咯大笑著離開。
有病!這兩口子還真是絕配。將口中的紅棗悄悄的嚥下,轉而戒備的望著這個男人。他回身插上了門,站在原地看著我。
就這麼對視了半天,他終於開口了,“我叫追風,娘子怎麼稱呼?”
追風?不知為什麼,在這緊要關頭,我突然想起了一首詩:追風的漢子。聯想到眼前這個男人,忍不住笑出聲來。
看我的眼神怔了下,朝我走了過來,天啊,我怎麼能在這種時候還胡思亂想?握緊拳手護在胸前,本能地衝他喝道:“站住!不許靠過來。”
腳步頓了頓,還是走到我跟前,坐下。臉上掛著慵懶的笑意,鷹眼裡閃爍著火熱的光芒,緩緩開口:“想不到我吳某有生之年還能遇上娘子這樣的佳人,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說著,就來拉我的手,這次我沒有乖乖就範,連板凳一起朝後退了一步,避開了他。
“你不是說你叫追風嗎?原來你不姓追啊。”我沒話找話的聊著,反正能拖一時是一時。
“哈哈,娘子真是風趣,追風只是我的名號而已,你也可以叫我風。”
是“瘋子”的瘋吧?朝他假笑道:“瘋啊,聽說你喜歡賭,咱們來賭一場先,怎麼樣?”
“哦?”男人很是意外,“娘子才剛來就這麼瞭解我?既是如此,你想怎麼個賭法呢?”
“當然是玩把大的,如果你輸了,就要跪搓衣板一夜,不許洞房。”最好是跪到腿抽筋,斷掉。
追風撫著下巴,低笑道:“娘子是害怕跟我洞房呢,還是想給為夫一個下馬威啊?”鷹目微眯,逼視著我,一副洞查一切的樣子。
這不是一個好騙的主,我咬咬唇故意輕蔑地道:“怎麼,原來寨主也是個軟腳蝦,怕輸給了我?我當我嫁了個了不起的男人呢,哼!”
追風把玩著桌上的酒杯,火辣的眼神直盯著我,半晌大笑:“哈哈哈,娘子果然不是一般的女子,還會用激將法,不過我喜歡。至今為止,還沒有我追風征服不了的女人,今夜,我就要你心甘情願的做我的新娘。你說吧,想賭什麼。”
果然衝動是魔鬼啊,心裡浮起一線希望來,追風啊追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