黠的笑容來,蔥蔥玉手從脖子處取出一樣東西,放在唇間一吹,發出一聲尖銳的聲響,與此同時,她另一隻手中的馬鞭只隨手一舞,鞭子便如靈蛇般抖動開來,快速攻向離烙。
雖然我很好奇,但我沒忘記,現在逃命對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趁著這會兒紫菜頭被人拖住,我摸出一包藥粉,只輕輕一灑,一陣異香飄出,馬伕便應聲倒了下去。
我撿起一旁地馬鞭,振臂一揮,馬兒突然受驚,嘶叫著奔跑起來。離烙是高手,這一點我早就知道。但,高手也是人,是人,便不可能無懈可擊,至少,我是這麼想的。
但是,所謂的高手,時刻都是處於戒備之中地,當我手中的毒藥潑向離烙地同時,只見他長袖一揮,這古裝地衣襬終於將它的用途發揮得淋漓盡致,藥粉被他地衣袖一拂,灑落在地,但他的衣襬卻嗤嗤冒起青煙來,眨眼間,灼燒了一大片。
我傻傻的望著一地粉紅,有些不敢置信,自己第一輪自信滿滿的謀殺竟這麼輕易便被化解了。
抬頭,迎視著他的一臉陰鷙,我立刻展露出一個甜美無害的笑容來,“不好意思,剛剛車顛了一下,沒拿穩。”可惜啊,浪費了一瓶好藥,我不動聲色的將藥瓶都收了起來。
離烙刀鋒般銳利的眼神在我臉上停留了足足一分鐘,那種咄咄逼人的氣勢讓我全身都難受起來,“幹嘛這樣盯著我?你不知道非禮勿視嗎?”
“說到禮數,你這一國之後和別的男人牽扯不清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這個?”
這該死的男人,除了會拿這個說事,還會什麼?“他不是別的男人,他是我愛的人,當然,和你這種沒有感情的活死人說了你也不懂。”
俊顏頓時鐵青,離烙丟給我一記不屑的眼神,乾脆掀開車簾與那趕車的人擠著坐在了一塊。
車廂裡就剩我一個人,以後的日子會是怎樣?也不知自己有沒有機會逃出去,上天真是太不公平了,居然讓那麼可惡的人擁有那麼好的武功,看來,我只能智取了。
奔波了一個多小時,突然,馬匹長嘶一聲,停了下來,到了嗎?我迫不及待的掀開車簾,卻見馬車是停在了一個樹林裡,在馬車的前方不遠處,佇立著一人一馬,擋住了去路。
這是什麼狀況?打劫嗎?正當我胡思亂想時,離烙已經縱下馬車,對前面擋道的人道:“你怎麼來了?”
原來兩人認識?駿馬旁邊的俏麗身影緩緩走近,嗓音清脆,“我只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我想,我的目的你不會不知道吧?”“那就請你轉告他,我現在就要帶她走。”離烙邊說著,眼神有意無意的瞟了瞟我。
“他就在前面長亭裡等著,我想,北宮公子不會讓我為難吧?”女子又近前一步,我這才看清她的容貌,柳眉杏目,粉臉桃腮,是個標準的美女,眉眼間含著笑意,頗有幾分俏皮。
離烙臉色微變,“難道他想反悔不成女子悄悄打量了我一眼,不慌不忙道:“他說了,只要你放過這位姑娘,任何條件他都答應。”
“那你轉告他,任何條件都好說,但這個女人,我要定了。”
這兩個人倒底在說什麼?爭來爭去的,當我是什麼了?不過,既然有矛盾,對我而言,應該是有利的,且先靜觀其變吧。
女子眼底閃過一絲震憾,繼而含笑道:“北宮公子為了這位姑娘,竟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北宮公子?我這才注意到這位女子對紫菜頭的稱呼,他不是叫離烙嗎?
離烙眸光深邃,沒有反駁,語氣卻有些森冷,“卷兒姑娘,我不想為難你,這是我和他的約定,如果他要毀約,你叫他親自來找我。”
被稱作卷兒的女子柳眉微結,紅唇倔犟的抿緊,沉吟半晌,突然露出一個慧黠的笑容來,蔥蔥玉手從脖子處取出一樣東西,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