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瞎眼的媽媽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媽媽自己會很快回家的。
公交車到了一站後停下來,上來四名穿著西裝的年輕人,那四名年輕人上車之後,就坐在公交車的中間,沒有說什麼的話,但從外表上看,有些像日本人,畢竟濱城的日本人很多,作為一個對日開放的重點城市,日本人在大街上遇到是很正常的事情。
大約行駛了二十多分鐘,到了劉家橋車站,可欣下了公交車,沿著大街向自己所住的小區走去,路上的行人不多,天空下著小雨,雨滴打在可欣撐著的傘上,匯成細小的水流流了下來。
可欣一直走到自己所住的小區裡,就在她所住的單元的樓下停了下來,伸手從包裡摸出防盜門的鑰匙,開啟樓下的門,就在可欣開啟的剎那,突然在公交車上遇到的四名年輕人闖了進來,其中兩名扣住可欣,一名將防盜門關了起來。
可欣感覺不妙,心中那種強烈的不詳預感分外強烈,雖然她十分想喊救命,但自己的嘴巴被人捂住,不出一句聲音來。
她被那四名年輕人抬起,到了她位於二樓的房門前,其中一名年輕人按了一下門鈴,緊跟著房門開啟,就看見兩名穿著西服的男人已經在房間裡面。
那些人都是用日語交談,就看見這些人簡短說了幾句之後,可欣就被帶到房間裡面,兩名日本人將可欣扔在臥室的床上。
緊跟著可欣的母親也被人扔了進來,其中一名日本人用漢語說道,“你認識陳蕭?”
可欣搖了下頭,她並不傻,猜出這些人很有可能是陳蕭的仇家。
那名日本人搖了搖頭,連聲說著可欣不老實的話,很顯然這些人都是衝著陳蕭來的,可欣心中那種不祥之感更加強烈,她此刻不知道該如何去辦。
這些日本人並沒有理會可欣,而是翻起可欣的家來,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但很可惜,可欣的家中並沒有任何和陳蕭有關的東西,甚至連陳蕭的照片都沒有,這七八名日本人有些惱怒,其中一名日本人一把抓住可欣的母親,用漢語厲聲問道,“告訴我,你把陳蕭的東西放在哪裡?”
“我沒有!”可欣說道。
“你是陳蕭的女人,怎麼能連他的照片都沒有!”
“我真的沒有,求你們放了我的母親!”
那名日本人出一聲冷笑聲,抓著可欣母親的頭,一頭撞在雪白的牆壁上,老人的腦袋流淌出鮮血,慢慢從牆壁上摔倒了下去,雪白的牆壁上,留下一道血紅色的血痕。
“媽媽!”可欣出一聲悽慘的哭聲,瘋狂的撲了過去,撲在自己的母親的屍體上痛哭起來。
那些日本人出一陣得意的笑聲,“這個女人沒有用了,給你們玩吧,記住,這是陳蕭的女人,是我們稻田會的敵人的女人,大家可以盡情的玩,我會向大澤幹事彙報這件事情!”一名日本人用日語吩咐著自己的人,那些日本人出一陣**聲,靠近了可欣。
“陳蕭,你一定會死!”那名日本人走出了臥室,聽著臥室裡面可欣的怒罵聲,出一陣開心的笑聲,他走出了可欣的家,回到停在小區外面的車裡,點燃了一根菸,他的名字叫早川真野,是從日本稻田會總部派到濱城這裡的負責人,而他的頂頭上司恰恰就是當年在濱城的那名老人大澤田,早川真野並沒有和陳蕭打過交道,只是從一名叫葉儀的中國女人那裡知道陳蕭的一點事情,根據大澤田的說法,這個葉儀很瞭解陳蕭。“中國的女人總是這樣奇怪!”早川真也不明白這個叫葉儀的中國女人到底為什麼對陳蕭如此的憤恨。
不過,這些都是他所關心的,他被安排到這裡只是為了處理掉這個叫可欣的女人,至於其他的稻田會到了中國到底去了哪裡,就不是他關心的了。
可欣的眼睛冒出血來,她的上身被那些日本人拔光了,雪白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