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除了那些忍者之外,空無一物。
“大哥,我們上!”秦非出一聲怒吼,躬著身子,兩手變成爪裝,砰的一聲從他所站的汽車車頂上躍起,重重的落在身邊的另外一輛車頂,那輛車頂被秦非踩成凹形,秦非沒有停步,連續的踩著一輛輛車頂,追上了兩名正沿著汽車車頂飛奔跑的忍者。秦非從那兩名忍者的中間經過,還沒有等那兩名忍者有任何的反應,秦非的兩手已經一左一右,抓進兩名忍者的胸膛,用力的向後面甩去,那兩名忍者就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被拋向高空,又重重的和汽車撞在一起,巨大的衝擊力讓這兩名忍者的身體撞進了汽車車身內,當時就撞死了。
隨著秦非的動,血狼兩眼出攝人魂魄的血色,兩手握住匕,就在那些忍者之中橫行,兩把匕所到之處,必然有忍者的血肉伴隨著匕而飛舞,這就是殺人的技法,比起那些只會攻擊的普通技法來說,殺人的技法更簡單,也更乾脆,沒有人能架住這種致命的攻擊。
秦非的眼睛也變成了血紅色,沉寂在體內的力量此刻復甦了,他越了人類的度及力量,以忍者所看不清楚地度將他身邊的一名名忍者的身體撕成了碎片,爪到之處,必然有忍者的屍體橫躺下去。
忍者亂成一片,此刻,這些忍者所想的並非是攻擊了,而是考慮如何逃離這裡,這些人不是人,不,已經越了他們這些忍者所具有的力量,就連那些暗流的忍者所擅長的忍術在這些人攻擊之下,都無法施展開來。
早川真野早已經被嚇得渾身痠軟,他就眼看著陳蕭追了上來,掩護自己撤退的人一個個被陳蕭砍倒,這種攝人的氣勢已經嚇得早川真野放棄了抵抗,他所想的就是如何儘快逃離出這個恐怖的地方。
“早川真野,你逃不掉的!”陳蕭怒吼著,腳下加勁,追殺著早川真野,又是兩名上前阻擋早川真野的忍者被陳蕭砍翻在地上,此刻的陳蕭,已經沒有忍者能阻擋住他追殺早川真野的氣勢。
垃圾場外面,十幾輛汽車前都躺著日本人的屍體,馮霄帶人解決了這些人之後,將槍架了起來,槍口就對著垃圾場的門口,當七八名忍者剛衝出來的時候,槍聲突然響了起來,把那些忍者又打了回去。
“小日本們,等著死吧!”馮霄冷笑道,“爺爺早就在這裡等你們呢!”
前有強敵,後有追兵,這就是這些忍者所面臨的局面……
名古屋一家大的住宅院子裡,早川真野的父親早川郡康正坐在桌子前,很有閒情的做著茶道,從他的叔叔早川流門從中國受傷歸來不得不修養之後,他就接管了整個早川家族對於忍者的控制,這些年來,他一直盡力的展忍者的勢力,就是希望能有朝一日,大舉進軍中國,這一直都是早川家族的使命。
稻田會不過是他所利用的一個棋子而已,指望著那些普通人入住中國,簡直是笑話,他不過是藉助稻田會的勢力作為他入主中國的跳板而已,那個老不死的大長惠一定清楚自己的想法,不然,她不會如此的支援自己,反倒是松木家的人讓他十分的擔心,比起那群漁民的古板的勢力,自己更擔心的是松木井這隻老狐狸,會看出自己的目的,而在他背後捅刀。
“松木井,等我用忍者控制中國的東北之後,我就會把你幹掉!”早川郡康暗道。
就在他剛端起一杯泡好的烏龍茶之時,就聽到有槍聲,他一驚,這是在他家,怎麼會有連續的槍聲,就在他還沒有起身的時候,張科和李爽已經率領著大批的人馬殺進了早川家中。
“格殺勿論!”張科下達著陳蕭的血殺令,剛在前天運達名古屋的槍械出了怒吼聲,不斷有忍者及早川家的人死在院子之中。
早川郡康一起身,將他的跨刀拔了出來,兩手握住跨刀,目視著正衝向自己的陌生人。
“這個是狠角,大家一起上!”張科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