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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靜靜地看著前方。

寧夏皺著眉,從他背後伸出脖子去看,一看之下,也驚呆了。

牆壁上掛著一副畫,畫上一女子,穿著鵝黃色的裙裝,巧笑嫣然。

那是他第一次見她穿女裝的樣子,在一個豔陽高照的午後,他為她盤起那及肩的發,對她說,她是不是鍾姑娘,是肖夫人。

畫像惟妙惟肖,連眼神和嘴角的弧度都恰倒好處。紙張表面有些破舊,似乎被觸碰過很多回而被磨損了。可是畫上的每一筆的勾勒,都清晰地留著痕跡,不可磨滅地,承載著他的思念。

那畫有一人高,畫上沒有題詞,沒有印章,只在右下角有兩個很小的正楷字:一生。

作者有話要說:繼續工作的時間寫文。。。。罪惡啊罪惡。。。。

一掌印記

一生,太長還是太短?

長得活像了行屍走肉還要繼續走下去,短得還來不及感受你擁抱的溫度。

“寧夏……”洛平川帶著驚愕開口,“你真是……”

她默不作聲,下意思撫摩自己的左手拇指,然後一愣。那裡空了,什麼也沒有了。

她走上前,想把畫像拿下來,夠了兩次沒夠到,很鬱悶地望著洛平川。

洛平川伸手幫她取下,放到她手裡,問:“你要幹什麼?”

她把畫卷起來,問:“有火沒?”

洛平川一愣,“你要幹什麼?”

她靜靜地說:“燒了。”

洛平川看了她一眼,嗤笑:“燒了,還可以再畫的,重要的不是一副畫……”

她抬起頭望著他。

他笑道:“重要的是,你已經在他心裡了。”

寧夏慌亂地低下頭,道:“你胡說什麼……”

他笑得波瀾不驚,“如果不是這樣,如何畫得出這樣的一副畫來。”

洛平川把畫從寧夏手裡抽出來,重新掛上牆,對著畫中人兒說:“你可真是令人痴狂令人醉。”

寧夏拿眼斜覷他,“你在諷刺我嗎?”

洛平川滿眼含笑,正經地說:“不敢。”

寧夏做了一個咬人的表情,便轉身,想走。剛邁出一步,忽然看到另一邊牆壁上掛著的一把弓。

是一把褪了色的紅木短弓,很舊,很小,看起來是小孩子用的。

寧夏想起來,他曾經在教她射擊的時候,跟她說過,他不是生來就會的天才,他也是靠後天的努力。他五歲開始學射箭的,一年不到的時間,弓握手上的漆,全部被磨掉了。一般的弓要到那種磨損程度,至少得用七八年。他說他還保留著那把弓,如果她想看,可以拿給她看……

都說皇家的孩子最寂寞,她其實也有寂寞的時候,她也能感受到各方面來的壓力,只是當年,有人為她撐起了天。

紅木弓握手的地方有許多磨舊了以後留下的班駁的痕跡。他沒有騙她,保留了起來,讓她看到了。

偷偷抹了下眼角,她說:“走吧,我不要住這裡了。”

這裡是莫凌霄的家,她卻像個強盜一樣闖了進來。

洛平川看了她一眼,挑挑眉,跟著她出門。

漢統王宮很大,寧夏四處閒逛,比較了三個國家的皇宮,得到以下結論:

邦什皇宮最精緻,連個細微處都設計得很完美。

契沙皇宮最大氣,雄偉聳立,氣勢滂沱,連柱子都比其他的高了一倍,粗了一倍!站在它面前,需要抬頭仰視,然後會覺得自己好渺小。

而這漢統皇宮,是三座宮殿裡建造歷史最悠久,最具厚重感的皇宮!歷史在這裡劃下了深深的痕跡,記載了莫氏王朝百年來的強盛興衰,震撼人心,可是又蒼白無力。

彷彿一切都是歷史,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