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和沉痾聊了會,就對兩個孩子說道:“這樣啊。那你們在家好好待著,白槐要帶著***,付老太爺和白老爺子要宴請你們沉痾姐姐,不能帶你們去玩了,好不好?”
沉痾給了雪兒一個眼色,雪兒就點點頭,和白槐繼續玩別的遊戲去了。
今天白墨來接沉痾的,自然也不用沉痾自己開車去了。由於參加的是家宴,所以沉痾也沒有穿禮服什麼的亂七八糟的東西,衣服也沒換,就這麼簡簡單單的和白墨一同走了。
路上,沉痾問道:“這次除了你爺爺,付爺爺,還有誰?我怎麼聽付爺爺說,還有別的人?”
白墨苦笑:“還不是那四個老頭。除了我爺爺白爺爺,還有另外兩個老頭。這四位從年輕的時候就是一個軍區大院出來的,到現在依舊是關係要好的不得了。另外兩個還成了戰友,自小就是部隊出身,現在也是退休的老將軍了。都是京津圈子裡的老一輩,到現在普遍的軍官們都是他們帶出來的兵,所以在公在民都有一定的影響力。正所謂威嚴猶存,不減當年。呵呵,都是了不起的人物。就是在家的時候太胡鬧了點,總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弄的四家都跟著著急。”
沉痾聽了撲哧一笑,沒想到這老頑童還扎堆。不過,說是這麼說,對於要見面的軍方大佬,沉痾多少還是有些忐忑(每次寫這個詞我都會想起神曲來,悲劇,我被染上雷毒了),想想自己幾個月前還不過是一個每天擔憂著明天會不會有飯吃的失寵女兒,現在就已經成了那些舉手投足間就可以影響一界的老頭子們的座上賓,還真是夢幻般的不可思議。
車子順著熟悉的路線向白家走去。沉痾以為回去付家,沒想到又是來到了白家。
白墨今天穿了一身筆挺的西裝,與沉痾那種樸素的裝扮極為不搭調。沉痾卻毫不在意,在她看來那些老頭也不過是普通人罷了,何苦再假惺惺裝扮成另個自己,那就顯得太刻意了。
白墨帶著她上了二樓,熟悉的場景裡她不免的又想起了自己的舅舅。莫先生只是閃電式的出現在了她的生活當中,之後竟然再也沒有了訊息,就連king也莫名其妙的走了,神秘至極。
遐想中白墨帶著她來到了書房,還沒進門,就見書房裡面傳出了嫋嫋煙霧,一進門,沉痾就被屋子裡的煙嗆的咳嗽起來,眯著眼向裡面看去,就見書房中間竟然圍了一桌麻將,四個老人圍在一起噼裡啪啦的打著牌,而嘴巴上還都叼著根香菸,只有正對著門口的那個老頭一邊咳嗽著一邊咒罵著旁邊的幾個傢伙。
“你們三個老不正經的,也不怕那煙把你們的肺燻成臘腸,都多大歲數了,還一根接著一根的抽!二餅!”
付老頭坐在右側,指著那個正對房門的老頭念道:“我說陳半癱,你別從那裝正經人,要不是因為你那肺病,你抽的比我們誰都狠。碰,紅中!”
而左側的那個卻沒有接話,只是拿起牌就笑道:“胡了,哈哈,老白眉老付陳半癱,你們快拿錢拿錢,快點啊!我都看著你的牌了,你可真老糊塗了,哈哈!”
白滄海背對著房門,看著牌有些不樂意了:“這,這怎麼可能,耍賴啊你。不行不行,不玩了,我那乖孫子都要帶著我的小神醫回來了,別一個個為老不尊的。”
“咚咚……”
白墨輕輕敲了敲門,四個老頭回頭了三個,其中那個剛剛贏錢的一個還在碼著牌。白滄海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年紀大了,眼眉都已經上了霜,所以這幾個人總是叫他老白眉,他回頭看見了沉痾和白墨回來了,一把就把牌推開,站起來就道:“不玩了不玩了,我給你們幾個老傢伙介紹介紹我的小神醫!”
“什麼?你幹嘛推牌啊!”
那個沒有回過頭的老頭見到白滄海把牌推平了,不樂意的抻著脖子喊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