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看的呆了,他突然道:“我的媽呀,媳婦兒,你臉蛋子抹啥了,怎麼突然漂亮了”
陳露一愣,然後就蹭了下屁股,起了身,去地下的衣櫃鏡上照了照。看著鏡子裡那張久違的臉她也愣了,頓時就看向了陳珂,問道:“姐,你剛才是不是在我臉上抹啥了,怎麼這麼白了”
但是,那喜悅之情遮掩不掉,像個孩子似地開心著。
陳珂笑而不語,也不想解釋了。
晚上,陳露直接在院子裡架了張桌子,做了一桌子菜,和陳珂談著這幾個月來的生活,一旁的雷子總是默不作聲的笑著,時不時的還給媳婦夾幾下菜。
吃完飯,陳珂和陳露就正兒八經的在靈堂裡拜祭了陳珂的媽媽,和陳露的爸爸媽媽。免不了俗,他們也弄了盆燒起了紙錢來。
陳珂一邊將黃紙丟進燒火盆,一邊在心裡暗想著:“媽媽,你就安心的讓陳露伺候您吧。陳露不是以前的那個陳露了,她想將功贖罪,咱們就依了她,然後,原諒她吧。”
看著紙錢一點點化成灰燼化成黑白落在盆裡,陳珂心裡那個坎終於平坦了。
原諒她吧。
正文 第二百九十五章 古怪的黑球
在石頭溝住了一晚上,陳珂第二天就和霜兒回來了。
當晚,陳珂本想給陳露一些錢,好讓她們的日子過的更舒坦些。要知道在農村生活是花不了多少錢的,陳珂想要給陳露十萬塊,對她來說並不算多,卻夠陳露舒舒坦坦過上幾年了,偏偏陳露卻沒有收。
她是真的變了。
晃盪在回縣城的大巴車上,兩側田壟裡的玉米田向後倒跑著,陳珂靠在玻璃上亂想著,想著過去的酒吧裡那個被毒品折磨的雙眼深陷的少女,和現在這個勤勞安逸的村婦。
每個人對幸福的詮意都是不同的。陳珂亦然,陳露亦然。若是不破繭重生,涅槃展翅,她怎能看透幸福的真諦,老老實實的和一個莊稼漢子在一起呢。
陳珂在滿是灰塵的車窗上用蔥白的小手畫出了一個心,又習慣性的在那個心上畫出兩個小翅膀和一個光環,再重重的將那個心用一條閃電劈成兩半。
起來後,陳珂隨手給自己甩了個修復術,頓時身上的灰塵消失不見了。車子也終於停止了晃盪,在小縣的汽車站停了下來。
下了汽車之後,又去了火車站。在火車站上買了直達珠虹市的火車票。
陳珂和霜兒不停的講著話。她告訴霜兒,她當初是怎樣從石頭溝走出去,怎樣發現了自己的異能,又是怎樣遇見了king。霜兒是個很標準的聆聽著,一言不發,任憑著陳珂絮絮叨叨的講著自己的光榮歷史。
她們兩個從火車站下車的時候,陳珂就感覺自己彷彿重新活了一遍,再次到達這個光怪陸離的都市,她覺得自己要昇華了。套用一句經典的遊戲用語,她等同於滿血原地復活了。
清明剛過,即使是都市裡,在十字街頭的拐角處也總能見到一堆堆的灰燼。
陳珂和霜兒回到了麗水新都,霜兒去花棚檢查去了。陳珂上了樓,將包一丟,換了身簡便的家居服,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落地窗外,安靜的風吹著窗外水面,搓起一層漣漪,她端起檸檬汁,喝了一小口。
她想起了自己那塊七彩靈光的毛料,和那塊發著黑色靈光的東西。
歇息片刻,她就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想要把那兩塊石頭解出來了。
檸檬水越來越淺,陳珂將杯子放下,起了身,就直奔地下室而去。
正好趕上霜兒推門進屋,見到陳珂大步的鑽進了地下室,她也跟著鑽了進去。
“霜兒,幫我把插頭插上,我要解開那兩塊石頭”
“好。”
霜兒幾步走過去,撿起地上的插頭,插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