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稍大些後,他乾脆告老還鄉,回了揚州,再不問政事。
這兩個武功超卓的人一去,朝裡統領軍將者,幾乎全都是柳氏一夥,然而就在前些時,柳宰相死後,他之前手下的那些人一個月間,或死或傷或病,竟已去了七八,剩下的,雖然對乾武帝構不成威脅,同樣的,對那驍勇強悍,有備而來的匈奴人,亦一樣沒有絲毫震撼力。
如此,乾武帝只是一句話,就將李誠休問了個啞口無言。
兵不精,將不良,乾武帝整夜整夜的睡不好,急得嘴角上起了泡,滿朝的文武和樂無事時,他們或慷慨激昂,或引經據典,有事無事都滔滔不絕,到了這樣戰事險峻的時候,卻一個個只會你推我,我推你,再不肯出頭說半句話。
邊境的軍報又來,匈奴佔據了玉門關後,以玉門關為據點,開始攻打通往內地之要塞,榆關,(汗死,各位親,此玉門關和榆關,都是煙為了寫文,杜撰的,雖然說確實是有玉門關這個地方,但是請親們只看故事就好,至於那關啊卡的到底是否和地理相合,還是休要管它了,慚愧慚愧,)榆關全城上下,不分軍民將士,男女老少,全都齊心合力,為護城做著殊死的鬥爭,然而,城裡水糧不足,已經是快要到彈盡糧絕的地步了。
乾武帝一怒之下,連斬了朝中好幾位相干的大臣,又勉強挑了幾位能稍上臺面的人,甚至,將皇宮裡強悍的禁衛軍統領都派去了邊界,只求能夠抵擋。
事情發展到了此時,老百姓早已是人心惶惶,水兒在後宮裡,亦是知道了,這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水兒這一急非同小可,她到底不知道天高地厚,只憑了一腔熱血,急急去找到爹,請求去榆關。
乾武帝只當她是在胡鬧,不但不允,他捨不得罵水兒,就講那德妃喚來一頓訓斥,命她將水兒帶回去,好生看著,不許她胡思亂想,如此,水兒縱然不甘心,卻也只能罷了。
這樣的僵局又維繫了三天,這一日乾武帝依舊愁眉不展的時候,突然有內侍監回稟,道,飛鷹堡派信使前來,要面見他。
在這樣嚴峻的時候,在如果沒有心裡防備的時候,猛不丁聽到飛鷹堡這三個字,乾武帝頓時激靈靈打了個冷戰,他不相信的脫口驚呼,“是誰……?”
“回皇上,是,是飛鷹堡派來的……信使……,”這幾天乾武帝無時無刻不在火頭上,在他身邊伺候的宮人們無異於天天都把腦袋提在手裡幹活,見乾武帝的語調有些異樣,內侍監不由更加的小心翼翼。
“飛鷹堡,他們派人來做什麼?”乾武帝頹然跌坐在軟塌上。
飛鷹堡的勢力如果說足以跟朝廷抗衡的話,其實那只是在給朝廷的臉上貼金罷了,飛鷹堡雖然沒有朝廷那樣多的兵力,然而手下的人卻是個個武藝高強,對付他的兵士說以一擋百,真真是毫不誇張,更別說飛鷹堡在江湖上威望極高,一呼百應,朝廷忌憚飛鷹堡已久,也曾經想過要派兵清除圍剿,然而飛鷹堡行事亦正亦邪,行蹤飄忽,手下雖然眾多,亦不像軍隊那個大批駐紮,全都是隱藏在民間的,令人無從找起,是以這麼多年來,乾武帝對飛鷹堡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
如今邊界吃緊,朝廷尚無御外之兵,飛鷹堡此時派來信使,難道,是要宣戰。
這樣想著,乾武帝的額頭已滿是津津冷汗,勉強睜眼看一看猶在侯旨的內侍監,他突然想到,不對,若飛鷹堡果然要在此時落井下石,趁機造反,他們只管動手罷了,緣何,還要禮數週全的派信使來,難道,還要先通知一下不成?
這樣想著,他趕緊的一擺手,命,“請。”
他用了個“請”而不是往日召見大臣的“宣,”一是飛鷹堡這許多年來,雖然日益強大,事實卻並沒有正面和朝廷作對過,他雖然懦弱,卻不愚蠢,在彼此還沒有撕破臉皮的時候,又是在這樣嚴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