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非常友好的國家,我們可以收低一點,第二類是那些關係一般的國家,收費要稍高一些,第三類就是那些仇視我們的國家,收費當然要高一些了。 在談判中,我們的業務員也可以隱約地舉國內‘狂飆行動’的例子,要相信那些國家的情報部門是聰明的。 ”羅轢覺得,這找人、抓人的事還是比較有挑戰性。
“行!羅總,這太好了!以前,調查公司也接到過海外企業家的委託,而且佣金不低,只是我們怕您太累,只好以刑事案子我們不太好出面為由拒絕了。 如果羅轢親自出馬,全球調查公司肯定會迅速飆升為全球第一調查公司。 ”陳劍高興地說道。 其實,集團成立以來。 陳劍一直是有些鬱悶的。 私人事務、礦業、金融、貿易作為集團四大塊業務,私人事務集團為天眼帶來地淨收益是最少的,自我感覺很不好意思,而“狂飆行動”和後來的海外抓逃,集團高層都知道那是羅轢一個人的功勞。
但是,當羅轢正式接手“東突”案子後卻深感後悔了。 他沒有想到,“東突”組織是如此的盤根錯節。 這些搞民族分裂的恐怖分子與“基地”組織成員相比,他們隱藏得更深。 因為他們只是針對中國搞恐怖活動。 並不像基地的軍事化組織一樣,隨時都可能有恐怖行動。 羅轢為了鎖定一個人是否帶有“血債”,要找出與這個人有聯絡地另外的東突分子,時間跨度非常大,所以“工作量”簡直就是空前絕後。 羅轢廢寢忘食地忙了7天,並在一張對開紙上畫滿了“東突”組織地“聯絡圖”,最終才搞定。
2008年9月21日。 羅轢帶上公司10名優秀調查員與林安之、江持、趙連城等人直飛烏魯木齊,稍事停留後再飛邊境城市喀什,在喀什換乘20輛軍用吉普直撲紅其拉甫山口。 在距邊境線5公里的荒漠上,先期抵達的某特種兵大隊和新疆公安、國安的大隊人馬近千人早就搭好了帳篷,等待著北京中央首長一行的到來。
在方圓幾百米的距離內,帳篷和先期到達的人馬圍成了一圈,中間留了約足球場大小地一塊空地,空地的中央專門鋪了一層墊子。 像跳高運動員落地時腳踩的那種,100輛軍用卡車停在距帳篷不遠的地方,等待著裝人。 這是羅轢的安排。 今晚,他要在這裡上演一場世界絕無僅有的“空中飛人”!
興都庫什山脈在地圖上是一條東西走向的普通山脈,但是隻有深入其境的人才知這座山脈地形、環境之複雜特別適合於小股武裝分子活動。 “東突”首腦之一地蓋米諾正乘著月光,在一個山洞前的小壩子上與他的手下們大口喝酒。 大塊吃肉。 雖然導彈沒有打進奧運會主會場,但他並不氣餒,他是一個胸有大志的人,甚至是一個滿懷妄想的人,他知道“東突”的事業不可能一蹴而就。 這位從青年時代就十分仇視自己祖國地恐怖分子此時正躺在一張小軟椅上,他的手下們要麼坐在小凳上,要麼坐在石頭上,共有15個人。 能否將這15人一次性地從空中抓回來呢?羅轢從來沒有試過這種需要持久力的空間控物活動,因為從那座山洞到羅轢立足之處的荒漠至少有500公里的距離,即使是按500公里的時速從空中把這些人運過來也需要1個小時。
“對不起了。 各位!你們沒有得罪我。 但你們背叛了祖國!”羅轢神念一起,首先把蓋米諾“抓”向空中。 在20米高的地方,羅轢已經編織好一個“能量筐”,他要把這15個人全部裝在筐裡運回來。
“蓋米諾——”雖然個個都是恐怖分子,但從未見過一個人憑空升到空中的事件,所以有人大叫起來。 蓋米諾身子剛向上升時,有些慌張,“這是怎麼啦?”但他不愧為這些恐怖分子的首領,從腰上掏出手槍,就漫無目的地四處亂射,直到升到20米地高空,咦,怎麼不升啦?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