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了。
“酒醒了嗎?”他問我。
他的手指在我脖子後面的絨毛上撩撥,刺刺的、癢癢的。
我覺得他的手再往下一點,就勾到我的帶子了,我趕緊說:“醒了。”
他笑了笑,非常具有侵略性的,他說:“我也醒了。”
“我們繼續。”他欺身上來。
“不行。”我渾身發軟,聲音在喉嚨裡發顫。
連我自己也覺得這種語氣更像是某種邀請。
釦子隨即一鬆,我的後背一空,在我張開嘴要喊出聲的剎那,他再一次吻住了我,放肆地。
現在我終於明白,這“不可能是最後一次”是什麼意思,因為上一次和這一次,也就間隔了十分鐘。
而他的吻才剛剛開始……